第十一章 果然就是心上人(7 / 10)
醇酒还未入喉已是清香扑鼻,咽入口中,酒水味甜,滑润顺口,只觉得全身上下都泛起一股暖意,通体舒畅。
「小时候。」他一边说,又一边为她倒酒。
西太瀞觉得这酒喝起来甜甜的,放下戒心,他倒一杯,她就喝一杯。
「我七岁的时候爹娘就都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在漕河码头上跟着几个我爹旧时的老友捡零碎工作讨生活,但是尽管那些叔伯们护着我,家家都是穷户,养自己家里的人口都不够了,哪有余裕顾到我。那时的我经常为了和一样年纪的孩子抢工作、抢一处晚上可以过夜的地方,甚至抢一块烙饼大打出手,常常全身都是伤,人不像人。
「一直到了十岁的时候,我记得那天因为得到一份临时工,有个以为我抢了他工作的大个子带了一群孩子把我打得几乎没有还手之力,我倒在码头仓库的角落里,以为我肯定看不见明天的太阳了……」他说到这里故意顿了下,见她没有特别反应,又往下说道:「那一晚,天上有一轮满月,虽是满月,可月色却很淡、很淡,有一个像从画里走出来的天人向我走了过来,问我为什么受伤,为什么没人理我,然后掏出巾子替我把流血的伤口止住,再叫人送我去看大夫……」
「噗……咳咳咳——」西太瀞狠狠呛到了,有什么似曾相识的片段从遥远的记忆里翻了出来。
「怎么,还好吗?」湛天动的俊阵里有一些东西在涌动,他直直盯着她看,逼视如火炬,仿佛要从她的表情里读出他非要不可的答案。
直到见她挥手表示无恙。
「我只是喝急了。」那是一段从太久远记忆里翻出来的扉页,因为只是一件小事,她不曾放在心上,随着时光过去,逐渐荒芜而忘却。
「我伤好后,又见过「他」几回,这才知道「他」是京里商行的少东家。
跟着父亲进进出出码头,每次,我总是很认真打理自己,要自己不要太过狼狈,也只敢逮远地看着「他」,可是连这都很难,我身上常常不是脏,就是伤口,要保持干净谈何容易?」要对着画里走出来的天人不动心很难,可动心不是爱,他只是远远地望着,连前进一步都不敢,可是那绮念已生,天人是少年第一次心动的人,不分男女的初恋情人。
西太瀞在他那样迫切的目光下几乎招架不住了,她不自觉的喝了半坛子的酒,她想起来,想起那个整整小她五岁的少年了。
那时的她是爹的小尾巴,经常随着爹出入漕河码头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