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0 / 11)
走海路,再由马车驴车或是河道将货物运至各地,自然税收没了,知府能偷偷贪下的银子也没了,要知道永盛行运送的商品不是高价就是量大,加总起来税金相当可观,改走海运后陈知府少了收入,就算萧家不来求助,他也会自己找上门。
靳封辰与沐双双原以为进到大厅之后,会见到陈知府坐在主位作威作福,而朱管事与袁启东毫无办法的无奈模样。想不到拉开门帘一看,情况却大出意料。
那陈知府坐是坐着,却是坐立不安,而一旁的朱管事脸色凝重,却只看着袁启东一个人口沫横飞,引经据典的指控着陈知府。
「……知府大人说我们永盛行走海路是逃税,草民倒要问问知府大人,那么我们永盛行这些盖了官防的完税证明又是怎么一回事?」袁启东拿出了官方文件,凌厉地反驳着陈知府的指控。「永盛行的船自盐城靠岸,有着盐城的完税证明,接着内河经过之地区,皆有缴税官防,甚至连驴马拖运之商品同样完税,陈知府说我们逃税的指控,自何处来?」
「但是……这些税,原是要缴给我们楚州城的……」陈知府有些气虚地道,他也知道自己的话不合理。
他纯粹找碴要好处来的,想不到会踢到袁启东这块铁板。什么时候永盛行多了一个这么懂税务的人?
「可是,我们的船有经过楚州城吗?」袁启东懂的可不只税务,他振振有词地继续道:「海运的路线,是我朝大洋法典明文规定许可的,永盛行行走海洋没有一丁点的误差,难道陈知府要说这国家大法的规定,还比不上一个小小楚州城的税务规定?有税一定要先缴给楚州城,还不能上缴给朝廷,看来陈知府自认比朝廷还大啊?」
「不敢、不敢……」陈知府的冷汗几乎把背上衣衫都浸湿了。多亏他还特地穿了又重又厚的全套官服要来这里吓人,想不到把自己吓得够呛。
「再者,楚州城停泊的船只,不只要收取停泊税、货物税,甚至还要加收一笔文书税。朝廷虽让地方自主税收,却也同样在中央的税典中规定不得一税两收,陈知府辖下的楚州城可不只两收,而是一税三收,但每年统整缴给朝廷的银子却没有增加,不知道这其中有什么门道?」
袁启东再下一城,却是直指陈知府贪污了。
陈知府无计可施,真想拔腿就跑,不知道自己今天为什么来这里自取其辱,别说好处没捞到,万一永盛行的人把楚州城这些肮脏事全捅进了朝廷,他掉了乌纱帽还只是小事,砍头抄家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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