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魂七魄各黯然(5 / 6)
广与庄云天的视线之下,似乎觉得全身都不自在,更是露出了一丝怯意。辰甫安把她向前推了推,揉揉眉心,勉强温言道:“小池,乖,别怕,二皇兄在呢。”
辰池脸色发白,上前将一张地图平铺在半毁的桌案上。
天下與图。
上面已经被勾勒出细细的几条国界。这国界对于辰台来说保守的很,其中最最保守的一条线路,只为辰台留下了都城辰欢、攘卫之城沉云、永溪,以及一些不得不争取的地方。而就算是其中最最夸张的一个分法,也不过是拿去了穆国北方、西北方的一部分土地,还有辰池原本的国土罢了。
唐广瞠目结舌,正要说什么,就听辰池道:“我才疏学浅,见识鄙薄,信手涂鸦,当不得真。若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还请包容。”
她声音很低,像是已经太久没有说话,还带着嘶哑的痰声。她小心翼翼清了清嗓子,又悄悄后退了一小步。
唐广自惊愕中醒转,就一直在盯着她看。
辰池不抬头。
她从小就有着作戏的天赋,小时候还不过只是骗骗侍女太医,骗骗父皇母后,所求不过能睡在父皇母后中间,幸福而安全;如今却是欺骗着世人、欺骗着别国的耳目,以求保全性命,光复祖国。
她觉得唐广的目光落在身上,就像是一张冰凉的铁板紧贴住了自己的脊背、脖颈,凉,又凉的发烫;难捱,又令人全身发麻。
不知过了多久辰池终于听到唐广道:“三殿下不必谦虚,依我看这般划分也是合理的很,其中这一分法,在下最为喜欢。”
他指着的是一条对于辰台来说相对比较夸张的国界,那条国界包含着辰池原有的大半土地,还有穆国的三座城。它连同一座至今少有人能够翻越的山,将辰台的疆域拉的像是行书笔画间的游丝。
辰甫安见此上前,不动声色握住辰池的手,笑道:“那便如此。眼下,我们不如先谈谈如何行动。”
唐广移开目光,便听庄云天插口道:“我瞧着这地方,却也不像是个谈话的好地方。若有穆国人来查,连个躲避之法都没有。”
唐广脸色微变,刚转头去看了他一眼,就听辰甫安道:“无妨。这户人家,虽是商贾之家,却也未疏防备。”他一边说,一边就在那桌案上某处用力一按,便见旁边一座破烂的书架被缓缓移开,后面惨白的墙壁也绽裂开来,露出一条幽深的密道。
“既然将军有此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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