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禾你别笑(2 / 6)
事情过去不过几个月,穆国本就损失不大,更士气高涨,势不可挡。
而反观燕桥、辰台,辰台王室式微,虽民心尚在,却也难以正面相抗。燕桥与辰台本伯仲之间,大战数月,正休养生息。莫说燕争帝与辰台合作尚未太过大张旗鼓,就算挑明了站在辰台这边,在穆国面前,怕也不算什么助力。
这样不溜手的圆滑人物,这样敌强我弱的局势,辰池却要前往沣州,夺取兵权,无异羊入虎口。
白子卿终于最先反应过来,含笑瞥了她一眼。
“如此大的风险,三殿下可有什么倚仗?”
辰池看着他,目光坚定。白子卿都以为她要说些长篇大论,已经打算喝口茶偷空养养神了,结果却听了一句:“没有。”
他一口茶喷了出来。
不得不说,有时候,这位一人之下风头正劲的大将和仇端还是有些相似的。
他目瞪口呆,动作滞涩地擦了擦嘴,一字一句问道:“当真没有?”
辰池眼神变化了一下,却是显出了一丝笑的模样:“当真没有。”
“那三殿下可有胜算?”
“没有。”
这一次,是唐广喷了口茶出来。
——他毕竟有些年轻,沉不住气。白子卿似乎是怕他呛到,大力地拍了拍他的后背。
“当真没有?”这位前途大好的青年将军也瞠目结舌。
“当真没有。”辰池依旧波澜不惊。
“那三殿下凭什么认为,我们会出手帮你?”
“因为如今局势来看,穆国不过是在静待我的反击。他们一旦捕捉到我的形迹,就会全力扑灭我的势力。辰台既灭,对于穆国尚有威胁的,就只剩元气大伤的燕桥——而穆翎帝不是个昏君。”
白子卿唐广庄云天对视一眼。这倒是实话。若辰台彻底亡了,穆国下一步就是吞并燕桥,以成霸业。
最终白子卿问道:“但三殿下何必非将自己置于险地?”
辰池又笑了一下。
“白将军,敢问我几时几刻,未曾置于险地?”
这一句质问倒是掷地有声。辰池本谨小慎微的性子,国破之后更步步再三思量,实在不是会放手一搏的人。她虽精于算计人心,但有时,怕也身不由己。
“那……?”
唐广这话只说了一个字,意思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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