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不平(2 / 4)
言辞中,早已没有了以往的亲昵。
“劳烦邱小姐担忧了。”华毓秀喊了颔首,将担忧二字咬重了几分,不再看他人,转身就走,却突然被一只手抓住了手腕。
她一回首,冷冷的看着他:“放开。”
一挣脱,东景云却死死握住她手腕,神色微冷看着那明显就是被某种物品砸得有些发烂同时肿的不成样的几根手指,冷声道:“怎么回事,谁将你的手砸成这等模样。”他目光扫了邱含笑等人一遍。
一干人立即噤若寒蝉,只是垂眸不语,在场的很多都是明白人,自然听出了事情的曲折,华毓秀之所以能落入水中,定是邱含笑等人所为,只是到依照方才他们二人对话分明有不共戴天之仇,未曾想到东景云竟然还会站在华毓秀一边,特别是邱老爷夫妇更是对邱含笑十分担忧,一颗心更是忐忑不已,十分悔恨没有看好女儿,让她闯出了如此弥天大祸。
邱含笑直觉心头咯噔一声,面色刷地变得雪白,就连那晕染成桃花色的胭脂都掩盖不住她的怵然,站在原地,整个人如同锋芒在背,一动不动。
看着模样,这是要替她主持公道了。
华毓秀直接笑出了声,眼睛微眯,轻笑道:“不劳云王你费心,我乏了,要回去休息,请你放开。”
她的仇她自然会报,她还没有自甘堕落到要让一个杀亲仇人来替她不平,特别是眼前这个人,被他握住的手上如同被爬上了一条恶心的蚯蚓一般,引人做呕,若不是她手指痛到了极致,命还被他掌握在手中,她定会与他撕破脸皮,抗衡到底。
东景云并没有放开,并步走到她身边,眼眸看着邱含笑,冷声吩咐:“凌冰,将邱小姐先前游湖的那条船找来。”
邱含笑闻言立即浑身发紧,袖摆之下手心开始冒汗,攥得死紧,一颗心嘣嘣直跳,几欲撑不住身躯,因为她非常清楚,当初那瓷瓶砸华毓秀手指之时,定会留下血迹,而无缘落水,又岂会留下血迹,这样一来,她的行为昭然若揭。
同时,她背后站着的那妇人荣妈,同样紧张不已,浑身冷汗遍布,砸指之物早已清洗干净,未曾想到百密一疏,居然遗漏了这么重要一点,心中只能祈求那血迹早已被池水清洗掉,同时也开始思忖应对之法。
凌冰听令,立即将还停留在池边的小船拖上了岸,把整个船身观察了一番,果真见到一边船沿往里处残留了一抹蜿蜒而下的血迹,显然是被人砸到手之后,顷刻血流,留在了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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