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3 / 4)
,幽思宫也冷清了,乳娘不在,楚楚也不在,我和点点相依为命,它吃肉,我喝酒。
俗话说得好一醉解千愁,六七分醉时,我总能看见我的琉璃宫,在那儿有父王、母后,还有乳娘。我枕在母后腿上得以片刻安宁,诸多不如意我都能说给她听,母后轻抚着我的鬓发,笑而不语。
忽然一阵声响,刺得我耳朵疼,睁开眼就见点点在狂吠,我头痛欲裂,不耐烦地打他一巴掌,它却叫得更加起劲。
宫女人闻声跑来也尖叫起来。我不明所以,当头淋一盆凉水,酒醒了大半,再睁大眼看去,我的裙边竟然着火了。
原来我喝醉了,不小心打翻烛台,沾染上烛油,莫明其妙地燃起了火。宫女们吓得不轻,我倒不觉得什么,挥手叫她们退下,而后脱下半残的长裙爬到榻上继续睡。
长梦不醒,长梦不醒。
每当睁开眼我分不清虚实,特别是见到昭卿的时候。
“怎么了?你怎么喝这么多酒?”他低声问我,而后看向案上七倒八歪的酒壶,可我想不起来何时喝过,一点也想不起来。
“昭卿,真是你来了吗?”我喃喃,犹如醉语。他无奈地一笑,看来有几分苦涩。
“对,是我来了。”
我心花怒放,不由伸手去抱他,手指有意无意地落到他发间,摸索那道伤疤。
它在。我松了口气,狠狠地抱紧他,失态地啜泣起来。
“我以为你也走了,和他们一样,一个个都离我而去。”
我越说越伤心,忍不住号啕大哭,我也不知为何会变得这般脆弱,脆弱得连我自己都不认得自己。
“怎么会呢?你别胡思乱想,你这酒喝多了,不许再喝!”
他命令我,而后起身把案上的酒壶全都扔到窗外。他离得我远了,我不禁害怕,忙抬手招他过来,直到埋首到他怀里,方才得几分心安。
醉意犹浓,我与他再次缠绵,他连衣衫都未褪尽就急于欢好。我拉扯他衣襟,他却抓住我的手,语无伦次道:“我身上留了疤,吓到你……”
话落,深入。
我一阵晕眩,醉生梦死。
我记不清了,或许他回来的那晚也如这般,不愿在我面前裸、露,云雨过后,酒也醒了,我又变得无比空虚,枕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急促有力的心跳。
“昭卿,你什么时候带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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