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部分(1 / 7)
较劲,台长主动找到她,给她放假一天。而且还说“现在就回家躺着去,反正下午没活了”。
台长的管理哲学是:无法工作的员工留在台里反而会传染懈怠情绪,不如用一张假条“驱逐”了。
同事那群八卦男女,二度沸腾:“铁人也倒下了?”
“揣起了吧(方言,意思是有了baby)?”
“屁嘞,人家刚结婚没多久,小半月不到,刚摆的酒席你们不是都去了吗?”
“四眼妹,所以说你思想守旧,现在奉子成婚的不要太多。”
米嫣云走出电视台,神经质般地左右看看,没人跟,方才小心翼翼掏出手机来打电话。
打给穆云帆,问对方在家对吧,她现在回去,两人好生谈一谈。
那头说,没必要专程回家,电话里能说清楚。
躲她?
“早上你在玄关说的那些话,认真的?”米嫣云莫名预感这段感情,大势已去。
“当然是真的,谁跟你开玩笑了?”穆云帆对她问题挺不耐烦,“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只是通知你一声,不是和你商量。”
瞧这副无赖语气,字里行间,“无可转圜”这层意思再明显不过。
米嫣云握着手机在人群里跌跌闯闯地走,撞到别人的肩膀说对不起。
又不是早晚高峰,何以一片一片黑压压的人群涌过来?
陷在人群中,仿佛溺水,感到一阵阵窒息。
米嫣云刚才明明恨不得插翅飞回家里,结束这场噩梦,现在则完全不想回家面对某人嘴脸。
他凭什么那样自说自话?婚姻关系的缔结和结束,本不是一个人说了算的事。
但自己没有反驳——说出来就好像硬要缠着对方不放一样。是否要牺牲尊严挽回这个男人,大脑并没有马上做出判断。
重新把手机压向耳廓,她放慢语速,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至于发抖得厉害。
“你要甩我,总得让我知道原因吧?我做错什么?我们扯证不足一个月,办酒才一个多星期。”
穆云帆却东拉西扯地不肯讲——
直至确定米嫣云周围没第三只耳朵、这个软柿子也不打算把谈话录音拿去做庭上证供之后,才支支吾吾说:“不是你的错,问题出在我身上。我吧,喜欢上了别人。”
“完蛋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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