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部分(4 / 7)
虽然他不会再像从前那样,在她耳边说“你没事吧”。
江逸告诉自己,这不是心软,更不是动摇,无非珍惜同事程博延的劳动成果,不让她再一次把打桩牙都磕断,前功尽弃。
这一次靠得足够近,米嫣云终于看清他白大褂上别着的胸牌。
感谢行政人事部,把所属科室排列在胸牌的显眼位置:
脑外科。
米嫣云嘴巴长得可以塞进一个鹅蛋,还半天合不拢。
“江医生,主任说下面这台手术,让你协助。”旁边有护士对他俩说(之所以是‘他俩’,因为米嫣云还在他怀里)。
“嗯,知道了。”江逸缓缓推开米嫣云,镇定自若地说完,看着面前发怔的护士,“还有事吗?”
“是!那我先、先上去准备了!”护士红着脸一溜烟儿跑了。
米嫣云这时也回了神:“学长,动什么手术?你不是牙医吗?”没察觉自己脸色有多难看。
“我是牙医?”江逸好像听到了极好笑的事,米嫣云啊,你果真没在乎过我,认识这么久,都不知道我是做什么的。连这都能张冠李戴。
“对不起,是我搞错了。”
她想起什么:“可是脑外科不是在高层么,你怎么总是出现在三楼呢?”
正巧这时候电梯来了,他撇下她,一言不发跨进去。
米嫣云的眼神拼命透过逐渐缩小的门缝紧盯着江逸,后者则干脆把脸撇向一边,去按楼层键。
倒是周围有热心人,看到这一幕忍不住插言,代替江逸回答了她。
好笑地说:“你第一次来这儿看病?不知道市第一人民医院的住院大楼和门诊大楼是两幢独立大楼,只通过第三楼中间凌空的走廊连通么?喏,就是那里。”
那人指给她看,大概两百多米开外的地方。那走廊如同桥梁一样,连通两幢楼。
江逸出现在三楼,仅是因为他要通过桥梁中转。
复诊连续进行了两天,每天一小时。因为程医生说恢复得不太好,有些发炎,需要密切注意下。
第二天,米嫣云没在三楼遇见某人,既觉得安心,心里又有个角落隐隐失落。
如果每一次遇见,他都比上一次更冷淡……那她宁愿,永远只记得记忆里学长最温柔的一面。就此定格,不要再变化下去。
可是她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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