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7 / 9)
“妈妈,这里好难闻呀!”
宋楹没有接话,放下蛋糕,这个房子是父亲出生的时候爷爷搬进来的,两室一厅,当时他还是社会主义的工人,包分配的房子,可是天长日久,这个房子早就老旧的不成样子,屋顶上有细细密密的裂痕,下雨天的时候整个房子被浸的湿湿的。
家里只有一些简单的家具,是当时爷爷失业后给木匠打零工弄回来的,现在也已经有三四十年了,油漆已经掉的七七八八,整个显得斑驳破碎,顶上是一个节能灯,大多时候是宋楹负责更换。阳台上的栅栏早就锈迹斑斑,角落里养了几只向阳花,不知道谁家的猫咪大胆的睡在了花篮上面,看见宋楹过来也不害怕。
婴婴恐惧的站在原地不想动,好像一挪脚自己就脏兮兮的。
家里到处都没有爷爷的影子,宋楹只能牵着婴婴去到公园,果不其然,爷爷手里拎着一小罐啤酒,和一群准备跳广场的大妈们乐呵呵的聊着天,语气里不时的吹嘘着自己养大了一个了不得的孙女,嫁了一户不错的人家。
老太太们看着他穿的那么寒酸,满是冷嘲热讽,诸如“你孙女嫁的那么好你为什么还要住在这个破地方”之类的,其实说来也是有原因的,自从互联网兴起以后报社就不太景气,最近几年报社转向网络媒体新闻推送,好不容易收益才有一点回暖,可是多出的收益都用来做调查,入不敷出,工资因此死活涨不上去。
宋楹和时秉汶的相处中财政一直都是分开打理,时秉汶从来不过问宋楹的经济情况,宋楹也从未花过时秉汶一分钱,大城市的开销很大,宋楹每个月都打三千块给爷爷,可从奶奶去世后,这些钱都不够他喝酒的。
他一辈子没什么爱好,就喝酒这一点,宋楹说过他几次,可是时间久了,她也就放弃了,所以隔三差五回来一次,她会给他把房子收拾收拾,再准备好一些家用东西,以防不时之需,她还想做更多,但是时间和精力上实在支配不开,所以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宋楹和时秉汶结婚,除了领了结婚证,什么仪式也没有,家常在一起吃饭,时秉汶的父母每每看见宋楹的爷爷,就是教养再好,也是遮不住的孤傲,爷爷好像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从来不过问,也不要求什么,偶尔聚聚,他也是拒绝的。
婴婴(时楹小名)从小就跟着爷爷奶奶,看见时秉汶或者宋楹的机会不多,看见他们两个同时出现的机会就更是少之又少,在加上时秉汶并没有多喜爱这个宋楹生出来的自己的骨肉,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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