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残缺(3 / 4)
眶里一般,在漆黑的夜色里散发出淡蓝色的光芒。漂亮却诡异。
她每次看自己的左眼时都会觉得很奇怪,就算看不见也不应该是这幅模样吧?
她对着镜子,仔仔细细观察着疼痛难忍的左眼。可是看了半晌也没发现什么异样,她只好重新包好纱布,等着明天去找安娜看看。
本来应该是一个星期之后那种疼痛随着这个迹象提前出现,她僵硬着身体闭着眼躺在床上,最疼的时候恨不得用手把疼痛的源泉从眼眶里挖出来。
那种疼痛是行走在四肢百骸,强行撕开她的每一条血管和筋脉。她刚占据这幅身体第一次出现这种状况的时候,持续了一周,一分一秒都不停歇。那一周里她几乎没有睡觉,她以为这是占据别人身体带来的后果。即使在几近崩溃的时候泡在冰冷的浴池里她想到了自杀,但是来之不易的第二次机会让她还是撑了下来。
这种洗礼似的剧痛在经过了那一次地狱般的折磨后,逐渐的规律了起来。每个月一次,但每次最长不超过12个小时。
她很能习惯这种痛苦,并且给自己找了一个苦中作乐的方法——她强迫自己闭着眼一动不动,不去抵抗那种疼痛反而去感受它,经过左眼流窜到喉咙,心脏,四肢。直到这种疼痛逐渐融进了她的骨血里,像溪流汇入了大海,最终归于平静。
她在逐渐消失的疼痛下,半昏迷进入了无知觉的梦乡,但却被订好的闹铃吵醒。她伸手把闹铃仍在墙上,心里冰凉的怒火烧着了她的五脏六腑。
在安静呆坐了几分钟之后,她爬起床。梳洗穿衣,准备去找安娜。
街上还很安静,都已经早上七点了人还不是很多。湛蓝色的天空中有一些细碎白色的蒲公英飘过,偶尔掺杂着一抹蓝色和黄色。白云像破碎的棉花糖一般漫无目的的游荡着,房屋上爬满了开的艳丽的蔷薇花,散发出阵阵辛辣的清香。
她在一座两层小楼前面停了下来,看到第二层的窗户已经打开,洁白的窗帘迎风而动。于是确认安娜已经起床,伸手按了一下门铃。
“洛洛,昨晚没睡好吗?”安娜见她眼睛底下一层乌青,脸色也不正常的苍白,关心道。
“我左眼很疼,而且那种疼提前了一周。”她坐在一楼的诊室里,感觉浑身都被掏空一样疲软。
一提到左眼,安娜迅速的直起身子,红色眼睛眯了起来:“让我看看。”
那张画着精致妆容的脸近在咫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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