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西索(1 / 4)
香烟弥漫的白雾中,桌子对面的人缓缓的开口,声音是经岁月沉淀过的沧桑和衰老。
“爷爷护不了你多长时间了,你那二舅更没有能力从你小姨手中保护你。你听爷爷的话,好好的跟杰诺相处。他的父亲是[十老头]之一,掌管着这个区的所有黑帮。你嫁给他,至少有个安全的避风港。”
[爷爷,你生病了吗?]她只抓住了一个重点,他语气里有一种已经望到死神的平淡,那是不同于她失去那些死于非难的人的感觉,只是生老病死天经地义,怨不得什么。可正是因为怨不得什么,才让她感到无可奈何却又不得不去承认的痛苦。
尼乌里笑了起来,把快燃到尽头的烟蒂摁灭在烟灰缸里,眼角的皱纹像一道道岁月留下的沟壑。
“老了啊。”他几乎像在叹气。
可我还什么都没有回报给他。卡洛儿看着手里的白板,那种让人窒息的绝望又有席卷而来的倾向,让她握着笔的手有些发抖。
但她只是用力的一握笔杆,稳住发抖的手,一字一划的写道。
[爷爷,我能为你做什么?]她经历了太多的生死,自己的,目睹亲近人的。没有人能比她更能体会死亡那种无可奈何无法避免的绝望了,可在绝对的生死面前她又能做什么呢?
只能在死神带走他之前,争分夺秒的给他所期望的。
好孩子,尼乌里拍了拍她的头,心想:可是我不能看着她长大了。
“你能陪着我这个老头子,就已经足够了。”
她本来是怒气冲冲的走进去,出来的时候却好像霜打的茄子。她心里五味杂陈,一边因为尼乌里的病情担忧,一边又因为自己像个无力的浮萍只能依靠什么才能生存而愤怒。
不管她愿不愿意,为了让尼乌里安心,杰诺的邀请她都要去。
离杰诺约定来接她的时间还有两个小时,她大汗淋漓的从练功房回来冲了个澡,就被梅斐硬拉进化妆间给她梳妆。
她还裹着浴袍,不敢大幅度挣扎也不能对女仆动手,怕伤着她。梅斐又欺负她不能说话,只好苦着脸被拉了进去。
“小姐,听说杰诺少爷不仅家世好,人也特别善良,最近巴利安国地震他就捐了一大笔钱呢,而且长期以个人名义资助着一个帮助贫困儿童的慈善机构....”梅斐一边给她上妆,一边巴拉巴拉的罗列着杰诺的优点。
如果不是她知道梅斐几乎是自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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