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幕×落幕(1 / 6)
已经生锈腐蚀的铃铛怎么能再发出声响?
冬季的晨光越过大雪,在她侧脸撒了一层金粉,向光的一面暖洋洋,背光的一面仍然是冬季的湿冷。
卡洛儿看着被打开的门,怀里的女孩儿似乎感觉到了大人的紧张,不安地用手抱紧了她的脖子。
那双金色的眼睛,在青铜铃铛下和门后出现,在她最料想不到的情况下出现。
“听说你一直在找我??”
他站在敞开的门后,还是三年前离开时的那副样子,像个来自过去的幽灵。
卡洛儿一瞬间红了眼眶,但怀里仍有个受过惊吓的孩子,她不能哭。她狼狈后退了一步,差点被
台阶上结了冰的积雪滑倒。
女孩儿敏感的神经被她反常的举动弄得更加不安,瘪着嘴替她哭了出声。
西索这才把目光落在了哭泣的小女孩儿身上,后者看起来三四岁大,乌黑长发,身上裹着不合身的黑色外套,只露出一双蓄满了泪水的蔚蓝色眼睛。
这么小的孩子,五官都还没长开,很难说有什么太大的和父母相像的特点,只能从发色和眼睛颜色上来辨认。恰巧这个孩子的发色眸色与卡洛儿有异曲同工之处,西索抓住卡洛儿的手,预防她再后退或者打滑,把她拉进了自己。
她的外套给了女孩儿,在大雪纷飞的冬季清晨,自己只穿着单薄的一件烟灰色羊绒连衣裙。修身的线条勾勒出她身体的曲线,与西索对比起来,更显得纤细的一握就碎。
因为一个巧合的误会,西索难得会对孩子这种柔弱到不堪一击的生物流露出温柔。他擦掉女孩儿花瓣一样柔软的脸颊上的泪水,安慰道:“别哭。”
他的手放在卡洛儿的腰上,隔着一层不算薄的衣料,但她却觉得自己几乎要被他手心里的温度烫伤,从尾椎升起的一种酥麻无力感蔓延到脊椎。她无能为力,只能任由自己垂下脖颈,埋进他的臂膀里。
西索怀里抱着两个温软的身体,一个是在他梦里出现过无数次的触感和味道,一个是孩子身上稚嫩的奶香。她们躺在他的臂弯里,黑发垂落在他的肩膀。西索觉得自己前所未有的强大,不同于能掌控别人生命,操纵生杀大权的强大。是一种更为沉重和厚重的东西,裹着他的五脏六腑。他感觉自己的肩膀可以成为一座坚不可摧的山,感觉自己的躯体可以成为一片广阔的大地。她们没有人会受到伤害,只要在他的臂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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