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32(2 / 3)
头,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她们三个。
佟玉才解释说:“流星,你昨晚说梦话的时候都在背德国总理的演讲,你这样不疯魔不成活,我们怕你撑不下去。”夏流星抱歉地笑笑,说:“对不起啊,肯定又吵着你们休息了吧?”
“在这件事情上,我们鼎力支持你,你就不必担心了,不过,流星,你到底有没有一点底气拿冠军了?”萧晓善解人意地说。
夏流星夹了一块肉放进嘴里,边咬边说:“我已经背完了一整本《德语经典演说集》,40篇演说稿都烂熟于心了。”
桃倩倩竖了大拇指说:“流星不愧是我们宿舍的拼命三娘,毕业的时候,我一定给你设计一枚印章,就刻上‘拼命三娘’四个字。”
夏流星谢了她们的鼓励,扒完碗里的饭,就又一个人努力去了。
20天,在没日没夜的听,读,背中,如湍急的流水一泻而过。
这20天里,林佑铭每天晚上都带了本书坐在那棵属于夏流星的腊梅树下,一页一页地翻过,总是期望翻完这一页后,夏流星就出现了,但是到最后翻完了好几本书,也没有见到她来。有个晚上,他百般无聊中看见椅脚下开着一簇淡紫色的小花,拇指般大小,一朵朵挤在一起,花瓣如米粒般,虽然不知道名字,但他发现原来深秋也是有花开的。亏了这些小花,他有了打发落寞的小游戏。
他摘了一朵拿在手里,学着那些心神不灵的人求助于古人的占卜术,一瓣一瓣地摘着花瓣,算着“来”,“不来”,“来”,“不来”……直到最后一片花瓣在“不来”之后脱离花托,看着光秃秃的几丝花蕊,他觉得现在的自己就是手中的这支残花,心中蔓生出许多忧郁的情绪来。
然后,好几个晚上他都如此,将椅子下的一簇花丛都变成了脚下的一堆花瓣,原先那一堆枯草因为有着色彩的点缀,还有点生气,现在,都只剩了一根根针扎一样的茎干竖立着,挂着一片片僵硬的干草叶,夜风一吹,窸窸挲挲地喧嚣着深秋的萧索。
等到20天的时候,林佑铭觉得自己的心已经比节气早一步步入了寒冬,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单曲循环着他最爱的那首Tie Break的《Du bist》(有你在)。那句“Und was ich sonst noch alles brauch, das bist Du auch.(我所需要的一切,那就是你)”每次循环过,他都在心中问一遍:“你到底躲到哪里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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