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3 / 4)
浓郁的药香,不过肯定是苦的。
其实她觉得过了一会儿嗓子似乎又舒服了一点,再说话的时候只会有点刺痛,而她的声音也并没有之前那种嘶哑了。
“你怎么板着脸不高兴,谁惹你了?”谭鸣鹊自己动手把篮子里另外一碗汤,还有一个小碟子拿出来,汤看起来有些稠,而碟子里装的是胭脂色的红糖块,应该是菊娘考虑到药会苦吧?
她正感念时,听到聂茶不悦地说:“这本来是赵柳要做的事情,她非逼着我替她来送东西。”
原来是因为这个才不高兴。
谭鸣鹊有些无言,忍不住替赵柳说话:“平时赵柳不也常常替你做事吗?”
她本以为自己说了这句话以后,聂茶会羞愧,谁知道她又哼了一声,道:“她在你们面前就是这个样子的?”
这话是什么意思?
谭鸣鹊是这样想,也将疑心摆在了脸上。
聂茶看了她一眼,摇摇头,郁闷地说:“算了,跟你这个小孩子也讲不明白。”
“你等等。”谭鸣鹊拉住她的袖子,“要是你不说,我就当你是骗我。”
“我骗你一个小孩子干什么?赵柳她就是会做面上功夫!”聂茶生气地吼道。
这么低级的激将法也能中计?谭鸣鹊甚为讶异,不过还是配合地问道:“她怎么了?”
“平常我是总让她替我做事,但之后我也帮了她的忙啊!怎么,你们都以为我压榨她,欺负她?”没等谭鸣鹊说话,聂茶就气得一跺脚,“我就知道你们是这么想的!”
谭鸣鹊不得不开口道:“我还没说呢。”
“你们都是一样的,这次也是,她有事不能过来,我也有事啊!可她不管,扔下东西就走,说我不送过来之后就告诉菊娘说……可恶!”聂茶气呼呼地向谭鸣鹊抱怨道,“你说她是不是很过分?”
谭鸣鹊迟疑了一会儿,道:“我很同情你,但这毕竟只是你的一面之词……”
“我就知道!”聂茶暴怒地甩手离去,这次,谭鸣鹊连抓都没抓得住她。
抓不住就算了,她虽然好奇,但并没有好奇到必须追根究底的份上,既然聂茶气得跑了,她便暂且存下这个疑问,坐下来先吃东西。
聂茶说赵柳与表面上看起来不一样?便是背着人,她一样是这样想,既然没有凭据,便不能尽信,她还是更相信自己两只眼睛看见的,两只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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