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2 / 3)
的狗头。
乡政府的人听说荒村出了这样一个人,便停止了所有的工作,把全部精力都放在荒村那个叫着野的女人身上了。
当所有的乡干部踏进野的家门时,见门口坐着一个那么性感的女人,那些年轻的干部便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不敢看野了。见这样,野更来劲了,干脆把自己的上衣脱下来了,把凑到自己的身边的一个乡干部的头一下子抱住,要其吃自己的奶。
那个乡干部吓得不住在那儿打颤,不要说做什么计划生育工作了,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那位年轻的乡干部当即脱去工作服,交给了自己的同事,说自己干不了这事,说了声拜拜,便神经有那么一点儿失常地沿着小小的乡村土路不住地走着了。
他不知什么地方去了。
后来,有人在集市上看见这位年轻的乡干部,说是在镇上一家宾馆门口的垃圾桶里抓剩饭吃,边吃边不住地笑着。他疯了。至于为什么疯的,这便没有人能够知道了,不过,很大程度上与野有关。
这是后话。
其他那些乡干部见野这样对待自己的同事,竟然把自己的同事吓跑了,不禁也感到相当棘手,不知如何处理这号事情。不过,国家的计划生育政策是不能违抗的,无论是什么人,都得执行国家的计划生育政策,那怕那个人是个阎王。
其中一个老练的乡干部见野无耻地坐在自己屋门口,阻止着人们上去调查,便大吼一声,意欲强行闯进去。
“砍脑壳的,不怕死你就来!”野边这样骂边几乎要把自己的裤子也脱掉了,不过,在其他几个村妇的劝说之下,并没有那么做。
“计划生育政策是国家的政策,任何人不能违抗,包括你。”一位乡干部这样对野说。
“你要让老娘断子绝孙吗?老娘生几个娃干你甚事?”野对乡干部大声地骂着,“砍脑壳的……”
野边骂边扬着手中的菜刀,刀砍在那位乡干部的头上了,一缕血流了出来,洒在地上,悄悄染红了一片土地。
其他的人见如此,不敢了,走出了野的屋门,啐了一口,便沿着小小的乡村土路不断地跑起来了。
……
从此之后,野在荒村成了一位人物,人们都怕她三分。今见有人胆敢如此欺负自己的孙子,野如何不来气,便走上前,与白马的母亲打起来了。
野的儿子们也纷纷从山地里赶到家里,冲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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