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2 / 3)
是兰吗?
“你怎么在这儿?”兰边说边冲上前去,想去把白马扶起来,走到其身边,却又打住了。
白马自己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不好意思地爬起来,问她在大街上做什么,又看了看那个手上戴着好多钻戒的男士,一下子便知道那个男士是兰什么人了。
白马拍去了身上的灰尘,沿着大街不住地走着了,在离开的时候,老同学兰不知为什么在他手里塞了一把钱,同时把一缕香气洒在白马身上。
在兰漂亮的脸蛋面前,白马几乎不敢抬起头来,本来不想接住兰给自己的钱的,可是不接的话,那么,晚上吃什么呢?
他用来做生意的钱不知被什么人偷走了。在这个困难时期,他本来想找到那个女郎的,可是,一天过去,那个女郎的身影还没有出现。
白马接住了兰给自己的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便沿着大街不住地走起来了。
白马走到码头边,坐在一株树下,看着西下的落日,不知为什么,一个人坐在那儿不住地哭起来了。
没有赚到钱,反而赔了不少钱,回去之后,如何向父母交待呢?
船老板的船就湾在码头上,人们进进出出着,不住地看着白马,大声地笑着,以白马之没有赚到钱为笑资,不住地在那儿闲谈着。
白马之没有赚到钱,这是大家相当快乐的,因为白马的母亲把村子里的人都得罪了,人们是很愿意看到白马一分钱都赚不到的样子的。
那些打了白马母亲的打禾机而遭到白马母亲大声地怒骂的孩子的亲人,见了白马坐在大树下,不敢见人的样子,实在是一种千载难逢的好事。
他们边喝着啤酒边说着白马,说他不该走出荒村,更不该出现在这株大树之下。
包叔甚至走到白马身边不住地唱起了丧歌了。在荒村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一个不行运的人要是被人唱了丧歌,那么,不到几个月就会悄悄死去了。包叔抓住了这个机会,对着白马不住地唱起丧歌,想用这样的办法致白马于死地,而又不用背上杀人犯这样的罪名。
“花花!”白马看见花花走过自己身边,便大声地叫了一下。
不过,不知为什么,花花并没有回应,径直走过,走到船老板船上了,不住地与人们说笑起来了。
在花花看来,才不会与一个被人笑话的男子说话呢,这有损于她的尊严不是。
跟在花花身后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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