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局者迷(2 / 2)
还有别的事吧?”
严惠琳摘下眼镜。说起她这儿子,警觉严谨不假,但到底是年轻气盛,未免有些沉不住气,又或者……
严惠琳将手上的报纸随手扔到大理石茶几上,索性也不兜圈子,直奔主题:“你在查那个叫安谙的老师吧。”虽是疑问句,却透着对真相的笃定。
对于母亲的知情,严晟桐并不十分惊讶。上星期他通过老蒋见到了偷拍安谙的人,一个不大的年轻小伙,看着虽面生,但刚一开口他就听出来了那遮掩得并不成功的青海口音。他凭着刑警多年的经验断定,那人必然是母亲派遣的,就算不是,至少也和她脱不了干系。
“是。既然您都这样说了,那想必您也应该知道,她只是白秋桐的养女,更何况现在白秋天桐已经死了。再追查下去,谁也不敢保证爸爸那边会不会听到什么风声。我想,您也不愿意看到爸爸再卷入这些陈年旧事中吧!”
听完儿子的话,严惠琳半天没说话,却突然间笑出声来:“真是我的好儿子,现在竟敢威胁我了!”
严晟桐垂下眼笑道:“妈您这说得哪儿的话,要不是这几天安谙那边出了事,儿子还不知道您竟然有这么大的本事。我佩服您还来不及,怎么会威……”
“住口!”严惠琳拍案而起怒斥道:“你懂什么!她要就只是区区一个养女,我何必费劲动她?你妈我还没闲到那个份儿上!她手上可是握着那张结婚证呢!虽然那姓白的死了,构不成什么实际罪名,可就是这张废纸哪天要是曝光于世,也够我和你爸颜面扫地了!”
“您说什么,结婚证?”严晟桐向来处变不惊,然而这一回母亲的一番话却着实让他震惊了一回。纵是他能料事如神,也绝对想象不到这一层。
在遇到安谙之前,他从来没怀疑过父母。就算他从小就察觉到家里的气氛不似别的小朋友家一样温馨,可也从没想过爸爸心里装的那个人竟然另有他人。
又或者说,这些事情并不是他严晟桐想不到,而是下意识里就不愿去想。有句俗语说的好——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其实当局者之所以在是非对错面前迷茫,很多时候只是因为对自我进行了思维麻痹。
所处的境地是当局还是旁观直接决定了看待事物之前的思维是否是理性的。而他作为当局者,感情的天平也许在最开始就已经倾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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