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章(8 / 12)
后告诉他。维托德吸了口烟,去拿了一只烟灰缸,乘机朝脏乎乎的窗子外面张望;他是想知道,我是不是一个人来的,我开着怎样的车子。可我的车停在霍尔茨维格街的另一头,而那条迪士高我把它留在家里了。我是觉得狗往往要比人更引起注意,而且我也从经验中得知,如果一个人带着狗散步会更容易被人找到行踪。
维托德终于说道:“我实在是伤透了脑筋,那个夜晚一切究竟是如何发生的。您怎么会突然来到我家了?”
是的,这是一个敏感点。这时我只好提到那条狗了。我说——尽管这事听上去不那么可信,因为我头疼,我本来是想晚上带着狗出去溜达一会儿的。在院子附近的空地上,我让狗自由活动,可就在这时狗却突然不见了踪影。在寻找狗的时候,我就闯进了维托德的院子,于是听见了枪声。于是我冲进了家门。
我说话时维托德特别专心地注视我,烦躁地抽着烟,心里忐忑不安得不知如何是好,突然打量我下面的脚,在估摸我鞋子的尺码。
我讲完话后,他恼怒地重新开始道:“很好,很好,也许就是这样吧,尽管我想不起来当时有没有看到狗。但有一点我根本就想不通。一方面您显然是想帮我的忙,另一方面您又差点把我杀死了!”
“没有,”我向他保证道,“我绝对不是要击毙您,只不过看起来好像是我朝您开了枪。我后来还弄清楚您是否有生命危险,我发现情况并不那么糟糕。”
维托德委屈地说道:“并不那么糟糕,您说得倒轻巧!子弹离动脉仅隔毫厘之差,我差点因为出血过度而死去!”
话音刚落他就卷起裤管,我看见小腿肚的外侧有一个很小的红色疤痕,这个子弹孔眼我在当时就已看到了。但现在他还给我看大腿的内侧,这里看上去就不同了:凹陷的弹孔处留下了一道很深的凹穴。
维托德板着脸看着我,没有了先前迷人的微笑。“我一点儿也不明白!您一定也向我妻子开枪了,可这是为什么?一方面您是帮了我,可另一方面也许是您把我妻子杀死了,而我仅仅是打伤了她。”
我考虑着。然后我就请他跟我说说警方知道些什么情况,他又向警方说了些什么。
“起初我真的什么也记不起来了,”维托德回答道,“可是我没想到他们会相信我说的话。我告诉他们,我妻子中断了戒酒,突然回来了。她回来的时候已经喝过酒了,后来我们两个继续喝酒。我平时喝酒不多,也不习惯喝很多酒,而且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