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章(7 / 14)
鲜花了!”
我不喜欢射击,因为我和维托德会想到不吉利的地方去。恩斯特·施罗德一直不停地射,直到他真的搞到了一枝很难看的淡紫色塑料兰花。他彬彬有礼地将兰花递给我。维托德说,他不想射击,也不会射击。
可璧德突然冒出一句:“我来为你射!”
她射中了靶心,璧德始终是一个技巧方面的天才。她得到了一枝红玫瑰,还十分烦琐地将玫瑰花插到维托德的衬衫上,在我看来她在他身上摸弄了太久。接着,她很自负地要求荡秋千。
“荡秋千我可不行,”矮胖的恩斯特说道,“我看着都头晕。”
让聚集的人群看我裙子肆意摆动,我可没这样的好心情。看来我这样想实在是自作多情了。只见璧德径自拉着维托德的手,两个人面对面紧靠着,在众人的欢呼声中一直摇向空中。我觉得这绝对倒胃口。
最后,他们重新回到地面。维托德脸色苍白,毫无笑容。
“你这个样子,就像马上返老还童了一样,可你毕竟不是二十岁的人了,”一脸和气的哈基姆说道。璧德倒是利用这一机会,显出自己好像仍旧是二十岁的姑娘呢(其实她比我整整大三个月);她要强有力地表明自己没有眩晕症,声称对她来说屋顶工人或者扫烟囱工人是最适合自己的职业。
维托德并不理会她,向一张长凳走去。
“我的妈,”恩斯特·施罗德说道,“你别瞎折腾了。你感觉不舒服吗?或者什么事让你突然间垂头丧气了?”
维托德竭力保持镇静。
“我刚才在那儿的秋千上面,像个疯子似的,就在那时我看到拉滕堡的两名学生站在那儿下面。”
“这有什么?”璧德善意地嚷道,“老师就不是人了吗!”
但恩斯特向她解释道:“莱纳请了病假,而学生们以为他是躺在床上的。然后他们看到老师在秋千上的样子又真的不是特别一本正经,这样他们自己想旷课时就可以抓住他的把柄了。”
“住口,”维托德插话道,“虽然我请了病假,但诊断是写着‘带忧郁症的重度精神衰竭’。大夫坚决禁止我长期卧床和苦思冥想。他建议我多作长距离的散步。”
尽管如此,维托德不再有好心境了,忽然想回家去,他说自己是骑着车来的,现在已经喝过酒了。我提议可以将他的车带上送他回家。但他闷闷不乐的,说用不着我费心了。恩斯特可以驾车送他到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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