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章(8 / 9)
张经过深思熟虑的购物便条在她的小皮夹子里。我还想起了另外一件事:就是我和璧德在葡萄酒节认识的时候,当时我还和她一起荡秋千呢。她从不头晕,她还特别强调了这一点。当然也有可能是她高估了自己:她在眺望塔的边上来回做平衡动作,可之前她喝过香槟酒了,于是失去了平衡。你怎么说?”
“是啊,是有这种可能性,”我保证道。在塔上做体操,他已经想到点子上了。“璧德本想利用各种机会做做体操和登山运动啊,可她现在毕竟不是十七岁的人了。”
“完全正确,”维托德同意我的话,“她已经不是最年轻了。她应该承认自己老了,别再做这种蠢事了。”
你干吗这时候说,我在想。我很气愤。说到底我和璧德同龄,他的年龄和我们也差不了多少。
我在电话里听见他吸烟的声音。
“蒂哈,”他继续道,“你能设想一下是那位尤尔根·法特曼把你朋友推下去的吗?璧德的孩子觉得他不会这么去做,更确切地说,他已经被排除在外了。”
“我对法特曼先生不是特别熟,”我谨慎地说,“事实上我也不相信他会这么做,可谁知道一个人的心里会怎么想的呢?”
“你相信我说的是谋杀吗?”维托德问,“好吧,最好别去想了。”
我想到也许他的电话一直受到监听着呢,一旦人们到最后注意上我,那就不好了。
“你从哪儿打的电话?”我担心地问道。
这时维托德笑出了声:“我的同谋是一个胆小鬼。我不在家里打电话,这是肯定的。那就这样吧,我们葬礼上见了。再见,蒂哈。”
接下来的几天,我有时想到,是否现在是杀掉维维安的时候了。但是我抵制了这一念头。首先,我绝对不想再去杀什么人,因为我的神经简直受不了了。第二,我已经向我死去的朋友的灵魂承诺,不去碰她的孩子们,我在夜里已经和她的灵魂进行了对话。第三点,我究竟该如何下手呢?那把左轮手枪我是没法使用了。维维安和我之间的关系已经有了一段明显的距离(严格说来,我们相互之间并不喜欢),我绝不可能将她引诱到哪儿去。
维托德爱她,她也爱维托德,他就是这么说的。但是这纯粹是错觉而已。维维安是轻浮的女子,早晚她会另觅新欢,维托德只有痛苦的份儿。那么谁能比我更好地安慰他呢?毕竟我更了解他,这是他自己说的,而且他本来也确实还不准备向自己的朋友透露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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