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章(6 / 15)
家在作喝咖啡前的准备工作。最后他一骨碌站起身来,向我打了招呼,然后去盥洗间了。
我听见汽车声,便朝窗外望去。维托德终于来了,在他旁边坐着一位年轻的金发女郎。
他们进了门。我满腹狐疑地打量着他的女陪同。维托德有气无力地解释说,有三个人不想去了,但莫姆森夫妇估计会来的。帕梅拉算了一下:“那我们现在还有七个人,”她说,不作任何说明就将一碟盘子递给我。我开始摆上餐具,金发女郎心领神会地一起帮忙。维托德向我们作了介绍。
“这是佐尔坦太太,我的一个同事。”
我的好情绪顿时烟消云散。或许他是为了自己才将她带过来的。施罗德是夫妇俩一起去,还没露面的莫姆森也是夫妇俩一起去;那这次我又成了这种熟悉的老女人角色了。
恩斯特从盥洗间里出来,餐具已经摆好了,帕梅拉从车子里拿来了一只李子蛋糕,佐尔坦太太在搅掼奶油。等了半个小时,那对可疑的夫妇还没出现,我们开始喝起了咖啡。席间我们根本没谈到旅行的事。
那位小心谨慎的一家之长恩斯特·施罗德建议大家作为未来的游伴应以“你”字相称。实际上,这只是针对我的,因为在此之前我从未见过这两个女人。帕梅拉·施罗德说,大家(除了自己的丈夫)都可以叫她斯卡拉特,我也可以这么叫她。佐尔坦太太名叫基蒂,没有任何特殊要求。维托德完全不假思索地说,我的名字是“蒂哈”,于是“罗塞玛丽”的名字又被提了出来。大家立即对这一奇特的名字兴奋起来,维托德趁此绝好机会又引出了戈姆·格吕默的那首诗来,和基蒂一起轻轻地朗诵这首诗,施罗德夫妇只有惊讶倾听的份儿。
基蒂爱上了维托德,至多一个小时以后我就明白了这一点。但这种爱慕看上去不是挑衅性的,而是毫无声张和富有献身精神的,她所得到的回报在程度上显然又不是对等的。维托德向人展示着自己的风度和幽默,大部分时间都在对他们的谈话内容进行一一驳斥,因为获得了成功而沾沾自喜。但斯卡拉特在某种程度上与他不相上下,因为她也喜欢激烈争吵的场面,渴望抛头露面。与这样的两个表演家和自吹自擂的人在一起,我们其他三个人只是成了观众,不过我们当然也享受着这样的演出,给他们以掌声鼓励。
莫姆森夫妇没有来。
“在预报的雨来临之前,我们还有时间稍许活动一下身子,”维托德下了命令。天上乌云翻滚。三辆车上有两把伞,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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