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10 / 13)
们真的都有点问题。我肯定和你一样神经质。只有感兴趣的人和敏感的人才需要心理学家。我马上也要去找心理学家看看,我已经和他们约好了时间。”
“谁也帮不了我,”我大声而又刺耳地说道,“最好我死了算了!”
维托德抚摸我的后背,我感觉特别舒服。因为他不停地抚摸我的后背,我又开始哭了。
“不哭,不哭!这是手绢。今后,你要是站在我家大门口,那么你按门铃好了,不管我这里有没有客人来访。随时欢迎你过来!”
我的心情平静下来了,终于也向维托德打听起那天葬礼的情况。他的脸色马上阴沉了下来。
“妻子去世后,整个乱七八糟的场面我都经历过了,现在又要我和恩斯特一起经受折磨了!我这位可怜的朋友就像孩子一样缺乏独立性。可是你真的不知道,殡仪馆的人是怎么和人说的。‘要给人生以隆重的结束’,这句话就是说,要将尽可能多的钱投资到棺材上。要是换在以前,恩斯特肯定早就拒绝了,宁愿将钱捐给孤儿院里去,可现在他是那么无助和伤心,他只好为他死去的妻子订了一只最昂贵的棺材。”
我还根本没有想过到这方面的事呢。这三次葬礼总共大概要花费多少钱呢?
我们默默地并排坐着。维托德在抽烟,我烦躁地把他那条湿手绢在我的手里弄得皱巴巴的。
“孩子看电影去了,”他突然顺便说了一句,“我太累,也没有兴趣去。”
“孩子吗?”我问道。
“是啊,”他解释道,“从年龄上看,维维安不如说是我的孩子,而不是我的情人。她似乎在我身上寻找更多的不是情人,而是父亲。我的老天,她有许许多多自己对付不了的问题。”
我很想知道,她现在究竟是不是他的固定女友。正如我们两个如此悲伤地并排坐在一起一样,我想道,我们也完全可能就是一对夫妇,他俩在他的孩子们来访之后又沉默寡言地一起坐着。维托德似乎预感到我对维维安的好奇。
“对这么一个姑娘,我是太老了,”他轻声说,“毕竟我有工作,也有家和院子。我无法也不喜欢每天晚上折腾——我需要睡眠。”
我的脑子里闪过许许多多的念头。我应该向他表白我的爱情吗,我应该大胆地朝这一方向上试试吗?要是他带着一丝孤独和多愁善感,想和我一起上床呢?我反复地考虑,是否这就是我始终在追求的东西。另一方面,你不敢去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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