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頔(3 / 4)
曲变形,可怕骇人。
这是我醒来后他对我说过的最重的字眼。平日里最多是漠视和不回答,像这样生气的模样从来没有过。
我紧张的背上的汗毛都立起来了,医生说他不可以有激烈的情绪起伏,会对身体和心脏造成不可挽回的伤害。我生怕他气出个什么毛病,一边说“我走我走”,一边跑回宅子里叫人,免得他晕在花园里。
泡过澡,穿着真丝睡袍,我坐在大大的梳妆台边,撑着下巴想事情,侍女巧巧站在我背后,给我浓密的长发涂护发精油。
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在桌上轻轻敲着,我突然开口问巧巧,“少爷以前有过喜欢的人吗?”
“夫人,巧巧到徐家不过两年,对少爷的事情还没有夫人您清楚呢。”巧巧娇声在身后回话,“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两年内少爷是没有喜欢过什么人啦,再早巧巧就不知道了。”
“这么大了,居然没有谈过一场正式的恋爱,小頔这孩子还真是乖的过分。”
“听宅子里的老人说,少爷从小就这样,不爱交朋友,不爱出去玩,这性格随夫人。”
我朝她温和一笑,“就你嘴甜。”
“谢夫人夸奖。”小丫头性格活波跳脱,徐焱估计是怕我一天天在家闷坏了,找个爱说话的来陪着我。
“小頔今天状态不好,一会儿你去厨房端杯热牛奶和一些他喜欢吃的糕点来,我去看看他。”
“好嘞!”巧巧手上熟练地动作,将精油均匀涂在每一根发丝上,浓郁的玫瑰香气在空气中散开。
徐耿頔的房间没有开灯,窗帘也拉起来了,我看不清路,一边摸索灯光的开关一边叫他。
“小頔,你在吗?”
浓郁的酒味穿过我头发散发出的玫瑰香气,刺激着我的嗅觉。我一个激灵,熊熊怒火燃烧起来。
这小子是不要命了吗?医生叮嘱过不许喝酒,说身体承受不住酗/酒,此刻房间里的酒味浓的简直像整个徐家的地下酒窖的库存都被开了封拿过来了。
“徐耿頔!”我怒斥出声,手刚碰到开关,还没来得及按下,整个人已经被一阵大力席卷进一具赤/裸的胸膛。手中端着的东西掉到地上,嘴/唇被粗/鲁地堵住了,徐耿頔制/服住我所有绵/软无力的反抗,疯了一样在我唇上肆/虐,血腥味在唇/舌间绽开,更加刺激了他的神经,吻的越发用力。
我又急又怒,用力在他唇上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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