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部分(1 / 6)
的轨道?”只有26%的人回答“正确的方向”,而71%的人则回答“错误的轨道”。
原因并不神秘。对于许多(甚至大多数)美国人而言,纵然物质生活的日新月异或许令人满意,但一想到美国社会正在走向瓦解,那点儿满足感就荡然无存了。犯罪行为猛增,暴动令城市混乱不堪,特立独行的年轻人留长发、吸毒、婚前性行为,抗议者走上街头抨击越南战争。今天的史学家也许会回顾60年代的动荡,并发现它反映了一些互不相关的趋势:劫匪、激进的学生、嬉皮士、反战的中年人,都有各不相同的驱动力。但公众有真凭实据认定,社会爆发了混乱。
上述民意调查中出现的选民的沮丧情绪,在1966年的选举中得以展露,并使共和党人在国会收获颇丰。在加利福尼亚州,一位演员出身的政治家罗纳德·里根当选州长。他的取胜之道就是在竞选中抨击福利骗子、城市暴乱分子、长发大学生以及该州的公平住房法。
不过,与我们今天熟悉的共和党相比,1966年的共和党要温和得多。保守主义运动已经出现,并在1964年使巴里·戈德华特成功获取提名,但尚未把共和党收入囊中。罗纳德·里根还没有开始狂热地主张减税,理查德·尼克松的许多施政其实是自由派的作风:他将社会保障金与通货膨胀挂钩,建立了“收入安全补助”机制(为残疾老人推出的重大举措),扩大了政府在工作场所安全与环境上的监管范围,甚至还试图实施全民医疗保险。
保守主义运动最终主宰政坛的结果早在20世纪60年代便播下了种因,或者准确地说,是在1964~1972年。1964年,林登·约翰逊打败巴里·戈德华特,1972年,理查德·尼克松以更大的优势战胜乔治·麦高文。
当然,那也正是越南战争升级、死伤惨重的年份,是战争与和平问题撕裂美国的时代。越战自然是当时的主要议题,若没有越战,林登·约翰逊几乎必定会连任,抗议者与警察将不会在芝加哥民主党大会的门外激战,而尼克松也绝不可能赢得白宫。
不过,越战对美国政治的长远影响未必有人们印象中那么重大。普遍说法是,越南问题上的争斗使民主党伤筋动骨,永远留下了在国家安全方面软弱的形象。我们将在本章与后面几章中看到,这一俗见显然是夸大其词,越战几乎未损及民主党对国会的掌控。至于民主党人在国家安全方面软弱的形象,尼克松非常成功地让人认为,乔治·麦高文是个在国家安全方面的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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