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 部分(5 / 6)
的社会保障体系似乎很有可能要被私有化,从而被逐渐取消。现在社会保障看来安然无恙,而全民医疗也似乎伸手可及了。全民医疗如能实现、“政府可以为善”的“新政”理念如能复兴,那么现在看来难以企及的目标也许就不会显得那么脱离实际。
历史证据与跨国比较证据都表明,除了只是逆转小布什减税之外,对富人增税还有更大的空间。就算在小布什减税之前,美国的最高税率也处于历史低点—克林顿任内对最富者的税率仅有39.6%,而20世纪70年代高达70%,甚至在里根1981年减税后还有50%。美国最高税率与欧洲国家相比也较低。例如,英国所得税最高税率是40%,似乎相当于克林顿时期的最高税率。然而,对于所有的劳动收入,英国雇主还要付社会保险税,相当于美国联邦保险筹款税中雇主支付的份额(美国的这项税大多仅在收入超过9.75万美元的上线后才征收)。结果是,薪酬很高的英国雇员实际要付的税率将近48%。法国的实际最高税率更高。而且在英国,资本收益是作为普通收入征税的,所以对高收入者资本收益实际征收的税率是40%,而美国只是15%。在美国,如把资本收益当成普通收入来征税,将会让税收显著增加,并限制对冲基金漏洞等赋税恶行的空间。
而且,从“新政”一直到20世纪70年代,大家都觉得用“超级”税率对收入过高的人征税是正常的、合适的。在20世纪70年代,只有很少人缴70%的最高税率,而艾森豪威尔时代超过90%的最高税率,缴的人就更少了。过去常有人称,对过高收入征附加税唯一的现实作用是惩罚富人,因为其实征不到多少钱,但这么说已不对了。今天0.1%最富的美国人获得总收入的7%以上,而1979年仅为2.2%。这个阶层的最低年收入约为130万美元,平均年收入约为350万美元。对这样的收入征附加税将获得相当多的税收,可帮助许多人。所以归根到底,在逆转小布什的减税、实施全民医疗后,下一步应是更广泛的行动,恢复美国税收的累进性,利用增加的税收提供更多福利,从而帮助中低收入家庭。
不过现实地说,这并不足以产生足够的资金,提供像其他发达国家那么多的社会开支,甚至连相对适度的加拿大水平也达不到。除了对富人征收较高税收外,其他发达国家还对中产阶级征收较高税收,其形式一是较高的社会保险付费,二是增值税—实际就是全国性的营业税。社会保险税和增值税本身不具累进性,虽只能间接缩小贫富差距,但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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