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2 / 5)
放上了床去。
掀开袖子的衣服一看,实在不忍。是刀伤,而且伤得不浅。鹃娘流血太多,早已神志不清。李广胜迅速地给她简单包扎一下,然后外出,就近找了一些草药来为她敷着伤口,为她止血。
喂了鹃娘一些水后,李广胜又再出门。这一次,他晚上才回来。
他去买了药回来,为了不引人耳目,没有骑马。
煎好药,扶起鹃娘细细地喂着。
“杜鹃,张口。”
杜鹃听不到。
“杜鹃……”
叫了好几声鹃娘才有了反应,微微张口。
鹃娘的背靠在李广胜的胸膛,他的双臂环着她,一手拿碗,一手汤匙地喂着药。鹃娘的心终于落定了,原来他没有走,但还是心里委屈,流下了泪水,但是她还说不出话,没有力气。
“没事的杜鹃,喝完药就没事了。”李广胜哄着她。
药真的很苦,鹃娘都是皱着眉头喝完的。
鹃娘的身体真的不算好,上一次脚伤才过去没多久,这一次想必是要难熬一些了。半夜,鹃娘连连做着噩梦,也直冒汗。
李广胜把把她扶起来,靠在自己怀里,一下一下地安抚着她。就这样,李广胜抱着她,靠在床角的墙壁,把被子也盖上,才感觉鹃娘慢慢睡得安稳了些。
后来,李广胜也困了,后来两个人就这么睡着了。
第二天中午,鹃娘终于清醒过来,李广胜正在削着竹笋。
“李大哥。”
李广胜回头一看,“你怎么起来了!”赶紧过去扶她坐下。
“没事的,我好多了。”
只是才说完,伤口就扯痛。
中午,李广胜为两个人做了简单的午饭,给鹃娘煎好药,喂她喝下。
“我自己喝就好。”
“让我来。你休息好。”
鹃娘还想反驳。
“听我的。”然后把汤药呼过两口,送到了鹃娘嘴边。
后来李广胜就出门了,这时鹃娘才知道,那些竹笋是拿去卖的,他们的盘缠已经用完了。
李广胜出门后,鹃娘抬头看着房梁发呆,后来又摇摇头。
“小伙子呀,你这不喊一下不叫一下的,怎么卖的出去哟。”旁边大伯也摆一个下午的摊了,热情高涨,卖得也比李广胜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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