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3 / 3)
成任务后便去客厅看电视。
季平林做了三菜一汤。我每品尝一样,就夸赞一句——三分虚七分实,这让季平林高兴的有点拿不住瓦刀。
“就我这厨艺,去饭店当大师傅绝对没问题!”
“这应该感谢你那娇生惯养的前妻!”我心说,“是她把你锻炼成人才的。”
季平林问我平时都是吃什么,我说给他听。
“成天吃这些东西,难怪瘦得跟竹竿似的。”
“你成天吃香的喝辣的,不也瘦得像干柴。”
“说你的时候,你乖乖的听着不行啊?!”
“谁让你把我比喻成竹竿!好话孬话一样说,你怎么就不拣好听的说。”
“因为竹竿这个比喻最合适不过。”
“那干柴这个比喻也相当贴切。”
“能不能不和我抬杠,我是你哥哥!”
“能不能尊重我一点,我是季晟季姗的姐姐!”
“女孩子应该学得温柔、温顺些,咄咄逼人不招人喜欢。”
“男同志应当温和、温厚些,尖酸刻薄会让人厌恶。”
“你厌恶我?!”
“你烦我?!”
“鹦鹉学舌!”
“我这叫以毒攻毒!”
“你是来吃饭的还是来气我的?!”
“你是让我来吃饭的,还是让我来生气的?!”
“我服了!”季平林举起双手作投降状,“什么也不说了,吃饭!”
饭后,我和季平林又杂七杂八的聊了大半天。我从他那里走时已经九点整,季平林不放心让我一个人走,向邻居家借了自行车护送我回宿舍。
当晚我又在日记中写下这样一段逻辑混乱的话:“我不知道你是谁,我幻想着你在爱着我,只因此情太挚太深,你执意保持着沉默从不对我表达。在幻想里,我知道你在爱着我,心儿便任性的去流浪,以为会有奇遇,以为会收获,然而每每得到的是失望复失望。在幻想里,你的爱愈合了我心中的伤,我的心于是又要去流浪,你别怪我反复无常,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走进幻想,我才能拥有你温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