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二 田雪兰(七)(2 / 4)
疼得牙齿都在打颤,完全无法空出心思去回应他,叫他别担心。
她瑟缩成一团,没死,却是更加漫长的折磨。
杀一个人,疼了一炷香的时间。
她杀了十七个。
那是一场漫长到周语都快坚持不下去的折磨。
她紧紧地咬着牙,像是要把自己的牙关咬烂。
秦丰叫了几声周语,并未得到任何的回应,他看着她痛苦的模样,却无能为力。
她的牙龈都咬得发白,等她挨过这场磨难,这牙还不知道怎么样。
秦丰抱着周语的手紧了紧。
他俯首下去,用力地吻上了周语的唇,撬开她颤抖的牙关,一遍又一遍地去安抚她。
周语迷迷糊糊之中,这口中就涌入那霸道的力量,带着她的舌头一起厮磨反复。她的意识不清,甚至都会伤到自己的舌头,唯恐伤着他,拼命地将他推出去,可他却一遍一遍探进来,安抚着她的气息。
周语发颤的牙时常伤到自己与秦丰,他们两人初次的吻,带着彼此的血腥味,更有血液与唾沫,顺着两人的嘴角流下,配着两人姣好的容颜,看上去靡丽而血腥。
周语起初疼的厉害,疼到快坚持不下去,求秦丰了解自己的痛楚。可后来,她的意识开始朦胧迷糊,那痛似乎变得飘渺悠远,只有口中一遍一遍的舔舐越来越清晰明了。
语言叫不醒她,他便用最原始的亲吻去唤回她的意识,去告诉她,多疼她都得坚持下来。
这个世界还有他。
别走,不准走。
周语,你不准走。
秦知带着自己主子到了林子入口后,他主子就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秦知四处张望了一下,还在原地等了一下,怕自己主子跟丢了。结果又不知怎么了,自己眨眼间,主子就抱着姑娘从密林深处又走了出来。
他们两人看上去都很狼狈,尤其是姑娘,身上都是血,黑漆漆的一片,也不知是她自己的血还是对方的血,看上去煞是瘆人。
秦知瞧见自己主子发红的双眼,还以为周语已经去了,赶紧低下头盯着自己的脚尖,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不敢出一声。
秦丰抱着周语走到秦知的身边,眸中并无颓废之色,相反的,还是那般的阴狠毒绝。他的嗓子有些哑,唇角也有伤口,说话间时不时扯到伤处,带来隐隐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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