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五 宫徵(2 / 4)
,在他抬起头来看她时轻笑了声:
“无碍,反正以后我会是你最熟的人。”
烛火闪烁间,周语刻意压低声音的这句话勾起了无限的朦胧暧昧。
她虽然穿着一身黑色夜行衣,目光却灼灼灿若星辰,那股骨子里的自信劲儿也不知是从何而来。
宫徵颤了颤睫毛,他抬手打开她的手,重新坐回自己的床上,弹指打灭了不远处的烛火,好半天才从床帏中传出一句:
“天色已晚,在下要休息了,姑娘请自行离去。”
月色透过窗投在他的床上,让薄纱床帏中一团隆起的身影隐约可见。
周语又笑了一下,逗他道:
“你要是说姑娘请自便,我会更开心的。”
她之前待的世界男人女人都是一般地位,让她的等级观念淡了不少,就算是出口挑/衅别人也做得自然得很。
床帏内无人开口应答,只有一道凌厉的指风夹带着一颗小石子擦着周语的脸而过,留下一道不深不浅的血痕,算是对她调/戏的回答。
周语慢吞吞地抚上自己的脸,指腹蘸着一片温热粘稠顿了顿,她耳朵一动,听到外头的脚步声被这声石子吸引来,沉下眸色,终于不再出口调/戏,只道:
“你可能听过了我的名字,从今夜起,你最好记在心里,我的名字……吴潇潇。”
“还有,管好你的柳哨,它的主人只能是你。否则,下一次我可不会只是把人打晕再夺回来那么简单了。”
她说罢,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果然没再对他说什么又或者是做什么。
床帏中那人不见丝毫动作,寂静得仿佛无人在此处休息,门外赶到的巡逻护卫问了许久,才沙哑着嗓子回了句:
“无事。”
周语从此就过起了上午睡觉下午撩汉的没羞没躁生活,她今日能变宫女,明日就改成了侍卫,有时候连太监都不介意,上串下跳地出现在宫徵面前刷存在感。
她总是有说不完的话,描述不完的江湖,明明不过是个初入江湖的家伙,却仿佛已经在那里摸爬滚打很多年。
在她的描述里,黄沙漫天的塞外雄伟壮丽,优柔寡断的江南温婉秀美,她使劲地与他灌输外面的世界的精彩,偶尔讲累了回头看他一眼,却瞧见他仍在做着自己的事,全然无视她。
后来,周语也就不说了,安安静静地坐在房檐上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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