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零六 老太君(3 / 5)
还可以说服自己爱上别人。
这就是他们的命运,是他们为自己所得到的一切该付出的报酬。
世道公平,有得必有失。
但是心里却还是止不住的烦躁。
就算他一向喜怒不形于色,这心里的烦躁却越来越浓重,一如窗户外头的夜色,遮住了所有的光。
就如周语每次做完任务都会回到源一样,秦丰其实也有个固定回去的地方。
这个地方并不是还愿录强加给他的,而是秦丰自己随心定下的。
他的第一次任务是在这里,于是就在这里了。
反正他比周语自由,能随心所欲出入世界各处。
有个固定的落脚点,其实也不过是想要有个归属感,但周语不在身边后,哪怕每次落在同一个地点,也不过是熟悉,而非归属。
秦丰拿出一瓶酒,坐在暗红的沙发上大口灌了一口。
辛辣的酒顺着他的喉咙一直流到腹中,却惊不起丝毫热气。
他没开灯,这奢华的顶层公寓一片漆黑,坐了一个没一点活人气息的他后更是鬼气森森。
有双涂了红色指甲油的手从他的背后一点一点地攀附上来,轻飘飘地揽在他的脖子上,那冰冷细腻的指尖似乎还想从他的领口探进去,一路摸索到更深处的地方去,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色/气息。
秦丰习以为常地拉过那双手,紧接着狠狠地往墙上砸去,把那面墙砸的支离破碎,把那个人也砸得血肉模糊。
他的表情未变,结界也早就开启,确保了在这片天地里的人不论如何哀嚎打斗都不会惊动其他的人。
而唐遥似乎也习惯了他们之间的相处方式,顾自爬起来拍了拍衣服,身上的伤口在肉眼可见的情况下飞快地恢复。
她是在几年前找到了秦丰的这个落脚点。
每次见到必定要撩拨一下这个男人。
可惜的是,不知该夸他守身如玉也好,还是性冷淡,她一次都没成功过。
这个被贺栗标上了危险的男人,更多时候总是一个人坐在黑暗里独自喝酒,为着另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守身如玉,正人君子得就算是得道了得大师神佛都要甘拜下风。
最为讽刺的是,就算是唐遥她,也是被那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吸引而来,自甘堕落地成为了半死不活。
她也没资格嘲笑他,她也在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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