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2 / 6)
荡,好是冷落……
……
夜静,静得那细细的雨水仿佛下在房中,丝丝绵绵,淋得人湿漉漉,一股寒气……
莞初还是那一身薄绸,抱着双膝,靠在角落。空空的拔步床,烛光透进来,将那蜷缩的人恍恍惚惚地投在帐子上,孤孤单单,一小团。浅浅的琥珀像初冬的湖水将将覆了寒霜,一点波纹都不见,直直的,映着眼前那一对冷冷的鸳鸯枕;耳朵随在淅沥沥的雨水中“盯”着外头的院门,辨别着石砖地上每一处不一样的水声,可是有青靴踏过,一刻,一刻过,不曾盼来那急急的夜归人,却是盼来远远的竹梆敲了四更天……
僵硬的眼帘终是沉了下来,心一酸,头歪在膝头,嘴巴瘪瘪地,努力屏着不让那眼泪掉出来……
他真的……舍得她……
私宅一夜,他纵了性子,缠着她,说再忍不得;紧紧地抱着她,迫着她把他一身的滚烫都感受……他不停地吻着她的小脸,丫头,你心疼心疼我,你心疼心疼我……
蜷缩着在他怀里瑟瑟发抖,她像被雨水打得再也展不开的一小卷叶子,*的汗他也心疼得紧,却以为那是将才的燥热所致,越发腻缠,一时心急,竟道:丫头,你这是怎么了?这么怕这个?难不成……是已然*于人?莫怕,我不在乎,我不在乎那贞洁帕子,我只想要你;丫头……
“没有……相公,我没有……”
“那是为何?还在想着旁人??”
“不是,不是……相公,我只有你……”
他急得狠,她被逼得语无伦次,慌乱之中,险些就嚷:相公,我是晓初!你还记不记得那十年前就快要死掉的孩子?娘胎里带来的心疼病,我活不大,更活不老,这男女欢//爱……我承不得……每次亲吻,一醉就难受得要死去一般;若是,若是再……不知极致,我就再也醒不过来了,相公……
我根本……就不是个真正的女人……你要我,我拿什么给你……
可是……不行……
原先不能说,是怕他恼,怕他迁怒爹娘;如今,不想说,是太恋着他……她是他的丫头,捧在手心里,疼在心尖上,抱着她,他从来不知放手;亲吻她,总会让她迷失在他怀里、在他湿湿的温柔下,哪怕……就是次次承受针扎的痛,她也心甘情愿……
说了,他一定会好好地供着她,养着她,像看着那树上终究要枯落的叶子,一天一天,等着她萎去;那等待,若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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