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1 / 2)
大多数人叫我王西茉,我妈这么叫我,老爸也这么叫我。不同的是,左右邻居叫我茉茉,我却觉得生疏,常常在想:他们为什么这么叫我,而我妈却从未这样叫过我,老爸更不会。这个问题不提也罢,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吧,名字,代号而已,虽然我想我的名字更好听一点,就像“卢雨薇”这样的,明明我出生的时候也下雨,你看,如果把我的“西”字改成“雨”字,“王雨茉”多好听,不过未免太普通了,毕竟老爸老妈帮我取这个名字肯定是有原因的,尽管不排除有他们看到什么就取什么名字的嫌疑。
好了,不纠结名字了,“我是谁”这个问题我已经解决了,但是接下来有一个问题我没有解决,并且是长久以来得不到解决。首先我要承认的是,我的想象力极其丰富,我的问题也非常多,但是在我妈的气势积压之下并不敢提问。其次,我的问题来了,从小到大,我做的梦几乎没断过,翌日清醒时分还记得梦里发生的事情,有的令人唏嘘,有的能让我开心好几天,有的也能让我伤心好久。有些梦境我总觉得我是经历过的,就像外国有个心理医生写的《前世今生》,有古代,有近代民国,自然更多的是现代发生的事情;有写实,有奇幻,也有稍许恐怖但带有些可爱的;也有预知第二天发生的结果,有好有坏,能给我做很好的心理防设。
总而言之,白天我是一个乖乖上课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根正苗不红偶尔犯点花痴的学生,到了夜晚我就钻回自己的窝进行一场奇妙之旅。辛弃疾不是有首诗里有这么一句:七八个星天外,两三点雨山前。当年小学学这首诗的时候特别喜欢和欣赏这句,雨要下不下,滴个几滴,三三两两,而非成群结队的。六七个星,在天空中耀眼,当它们在自己的轨迹上运行时,离我们可能由远及近,看着就像坠落。
当我发现眼前的世界渐渐模糊的时候,我开始意识到,我的梦结束了,该醒了。老妈常常教育我,天上没有免费的馅饼掉下来,别太贪心,也别太满足,太贪心反而会失去更多的东西,得不偿失;而太满足则会让人丧失向前的动力。可惜,我只记住了前半句,后半句则变成了我的实践。
前几天下完课,我跟舍友之一陈韵分享了关于我的一个梦,梦是关于她和她的男神。陈韵对于能在我梦里实现她和她的男神的约会,开心地拉着我的手臂一直追问后来怎么样了。我不忍心看她突然的失落,一点一点地循着梦里的美好结局的线路进行了简略的补充——魁梧的木棉花树下,男神弯腰捡起一朵木棉花放在陈韵的手心上,带着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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