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5、不愿意就是不愿意 (1)(18 / 25)
面颊那撮发丝,偶被吹起小小的弧度,那道疤便展露个点滴,隐晦之中暗藏暗色。
不知何时,那跑掉的小宫女去而复返,只是手里多了件披风而已。
她轻手轻脚上前,不敢太过靠近,远远地瞅了他安静脸沿半晌,最后红着脸,欲将那披风盖在他身上。
岂料,披风未落之际,手腕便被冰凉阴冷的手给捉住了,“干什么?”
小宫女一惊,手松,披风落地,没溅起半点的尘埃,只是沾染上还未干的酒液,湿了边角,“大人恕罪……”
他盯着她,见她眼眶泛起薄红,倏地就泄了力道,“走吧。”
小宫女将手藏与背后,咬了下唇肉,这次便真的离开了。
他视线落在披风上,他在皇宫外殿,司香坊数年,常有貌美宫女找诸多借口,在他面前走动,那种含羞带怯的眼神,患得患失的神色。
他又岂会不懂,爱慕而已,只可惜,他已无任何感情可分给其他女子。
他的感情,早被自己给日后消磨掉,早回忆过往的时候,就慢慢地遗忘一些,他相信,终于有一天,他会连她的音容都再记不住。
当他人说起之时,他也只说应和着说一句,“啊,是她了……”
从此,古井无波,心湖无澜。
第二日,他在清理香料之际,那小宫女又来了,带着食盒,瞧了他一眼,放下食盒,惊吓的像个胆小的兔子一样,又一声不吭地跑着离开。
他揭开食盒,有吃食的香气蹿入鼻尖,而食盒里还放着张巴掌大的小笺,上面字迹娟秀,隐隐带好闻的墨香。
“醉酒伤身,特煲汤一蛊,养身护体。”他轻声念道,嗤笑了声,将食盒盖好,再不理会。
他身上流着花家人的血脉,生来功利寡情,不能给人回应,他自然不会给人半点希望。
他懂,求而不得之苦,他也知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
姑娘是好姑娘,但却不再适合他。
第三日,小宫女依然准时来此,见着未动的食盒,脸上的失望一闪而逝,他瞧的明白,只当没看见。
却也见了那宫女又放了另一食盒在那处,并将昨日的给提了回去。
他调制完香品,路过食盒之际,脚步走出去,又倒了回来,看着那食盒良久,有轻叹出声,抬起一脚将那食盒踹翻在地。
同样的小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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