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不离(4 / 8)
哑巴亏,我以后再不喝酒了,我一喝酒就出事,你可别生我的气!”
陆励成和宋翊竟然并肩而来,眼光在我和麻辣烫身上轻轻一转,走向了父亲,一左一右站在父亲两侧,看父亲下棋。麻辣烫仍没发现他们,只是搂着我胳膊求:“我知道我错了,毕竟你和陆励成现在在一起,我就是再恨他,也应该看在你的面子上不予计较,可我真是喝醉了,满嘴都是胡话……”
棋桌上一阵大笑声传来,麻辣烫回头看到宋翊和陆励成,更蔫了,一副恨不得立即钻到地洞里的样子。我强拽着她走过去,她看都不敢看陆励成,立即缩到宋翊身边,我只能站到陆励成身边。
四个人没事干,就都专心看爸爸下棋,七嘴八舌地小声议论着老爸的棋路。其实主要是我棋品不好,喜欢发表意见,麻辣烫也是爱说话的人,两个人意见相左的时候,麻辣烫就要找宋翊帮忙,把宋翊也拖下水。
和爸爸下棋的老头笑眯眯地说:“你好福气呀!看看你身后这两双小儿女,真是做梦都要笑醒!人家都是久病床前无孝子,我看你天天有人陪、有人看,好福气呀!你看我儿子和儿媳两三天才来一次,来了屁股还没坐热就又要走。”
他们三个来医院的频率太高,竟然让别人误会成爸爸的亲人了。爸爸也不解释,只是回过头,看向我们。我心头一酸,忙挽住了陆励成的胳膊,爸爸的视线在我和陆励成身上停留了一会儿,笑了笑,又去下棋。
等爸爸下完棋,麻辣烫立即抓着宋翊离去,我和陆励成送爸爸回病房,安顿他睡下。等我们出来时,已经月上电线杆,人约黄昏后,一对对情侣在路边轧马路。
我主动提议也去轧一下马路,陆励成没有反对,我们两个就一圈圈地溜起来,想了半天,却都不知道如何开口。安慰他不要伤心,询问他是否还介意,打听后果是否严重,似乎都不妥当。
冥思苦想之际,他自己开了口,淡淡地说:“你若有机会就看看什么酒好,也许过几天你就要陪我大醉一场了。”
我反应了一会儿,才记起我和他打过的赌:“什么意思?你要离开北京吗?”
他微笑,很云淡风轻的样子:“离开也没什么不好,也许别处有更好的风景。”
我不知道能说什么,只能沉默地看着他。他坐到花台上,取出根烟,点上,笑笑地说:“人说赌场失意情场得意,我是赌场情场双输。”
夜色、香烟让他的身影披上了寂寥,我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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