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3、①⑧(9 / 12)
手。
聂九罗低下头,手上微颤,尽量快地磨动刀,果然如邢深所,有微薄的粉末簌簌而下。
想想也真是稀奇:管生刀死刀,刀都异常坚硬,平时管怎么磕磨也会有伤损,没想双刃一碰,居然能有这效果,妥妥的相生相克。
侧突然一空,是离得最近的被拖倒在地,聂九罗朝向一侧的都发麻了,口中默数着九下一过,一把抓住炎拓的手,低头舔了。
入口也来及咂摸是什么滋味,劈手拿过矿泉水瓶,仰头骨碌一口送服下。
水是凉的,顺着喉管而下,激得聂九罗打了个冷战,脱口了句:“炎拓,你能能……”
——缓过来,会疯。
遇事应报最积极的态度,寄最好的希望,但也做最坏的打算。
万一她真疯了呢?
闪念间,她想起小时候见过的、在大街上游荡的疯子:蓬头垢面、破衣烂衫,话时涎水顺着嘴角往下流,发病了脱掉衣裳满街走。
毫无面可言。
她想做这样的。
可是,她自幼失怙,又没有可靠的亲属,老蔡是朋友,但老蔡承担起她这个累赘,她知要把自己交托给谁。
炎拓,你能能照顾我,让我即便疯了,也能面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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