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人最是无心(2 / 5)
居然偷了她买来送给哥哥的血镯子,那镯子可漂亮了,配着哥哥白皙纤细的手腕,必定美极了。
无奈又委屈地看见房门合上,安安静静的室内只剩下她一个人。宫一扑通一声倒在床上,撅着嘴狠狠地踢了两下被子,心里又咒骂了那暗算她的贼人几遍。
此刻,千仙阁西院的鸢岚室外,秋海棠落得唯美,溪遥一身暖白色轻纱,撑着脸颊仰头望着一树的寂静。手腕上的银镯子虚虚地滑下,衬得肌肤白皙如雪。
身旁静静候着的少年低着头,没有公子的吩咐安静得如同一尊木偶。
摇着仕女图折扇的公仪坷踏进院门的那一刻稍微顿了一会儿,几不可闻地叹气一声,复又笑起,笑得风流潇洒。
“溪遥怎得一人在此独坐?这单薄的背影看得本侯,心中真是不舍。”
公仪坷走上前去,折扇收起插入腰带间,双手轻轻放在溪遥肩头,看见丽人微讶回头向上望来。那双有些凄怨的眼有些湿润,樱唇微张,神色恍惚。
“怎了?不过数日不见,溪遥便不记得本侯了?”他笑着在溪遥身后坐下,巧力将溪遥的身子掰过来,面对着他。
一旁宛如木偶的少年乖巧,瞧见小侯爷的到来,便不动声色地悄然退下。
此刻,秋海棠依旧飘落地漂亮,溪遥却无心观赏,背对着一片美景,他看着眼前一月未来的人,这人笑容依旧风流,视线依旧微暖。
溪遥忽地讽刺笑起,轻轻推开放在自己肩头的手:“侯爷生来潇洒,但却不知是不是记性不好?一月的光景在侯爷眼中,竟如数日之短。”
眼睛不敢再看去笑得风流倜傥的公仪坷,他真怕自己看见了,便会不管不顾地如同泼妇一般质问他。
质问他,为何一句解释也没有,便再也不来鸢岚室?为何一月不见,他依旧笑得自如,他却连看都不敢看他一眼?为何不来了,如今又要出现?
公仪坷不知道等待一个人,从期望到失望,从失望到绝望,从绝望再到毫无知觉,是怎样的感受。而这一月来,溪遥知道了,知道的真真切切。
当溪遥沉浸在自己的悲哀中时,耳畔响起一道比他笑容更为讽刺的笑声,笑声好似上好的竹笛吹奏出来的妙音。
妙音响起在山林之间,飘飘渺渺,毫不真实,当人被吸引着前去寻找时,又会发现妙音戛然而止,似乎从不曾出现。
而望向公仪坷的溪遥,此刻便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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