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欢庆余三人(2 / 5)
起酒壶又将宫一手中的空杯倒满。
公仪坷自己也拿起一杯,朝着宫一一敬,当先喝下,举止豪情,丝毫不扭捏。宫一看罢,心里起了不能输的心态,也是豪气干云,一口闷掉。
二人你来我往,很快酒壶中的酒便见了底。宫一不痛快,嚷嚷着还要喝下去,不顾木千青的阻挠,踉跄得朝着厨房的方向走去。
公仪坷本也一副微醺模样,可当宫一离开了院中后,桃花眼才微微眯起,把玩着手中杯盏,神色如常,哪里还有半点醉意。
他身旁的木千青依旧端坐,没有丝毫诧异。等到明月又亮了一分,公仪坷才平平常常地开口说话:“她什么都好,就是酒量比不上其他的能耐。”
“你有话要问,自可用其他法子支开她,又何必灌醉她呢。”木千青声音低凉,透着些心疼,想着明日酒醒,那丫头该是要头痛了。
公仪坷侧目看去,看见木千青比月影还要疏离朦胧的眉目,看见那双染了层华辉的琉璃眸干净清澈,像是海底沉寂千年的宝石。
“这丫头近日也不知为何,对旁人提防的要紧,对你小心的要紧,若不是用她最抵挡不了的酒,怎么支的开。”
“你有什么话,便快问吧,她去不了多久。”木千青神色依旧如故。
公仪坷舔舔唇,尝到唇上甘甜的酒香,侧着头的姿势久了不免难受,干脆转过身,手肘撑在桌上,掌心托着脸颊,一边望着月下美人,一边幽幽开口。
“第一次见你便知你是个温静的性子,小小年纪却仿佛对什么都不好奇。后来才知,你还是会在意、会好奇的,只是全副心思都给了一个人。”
这一年里最后的风还是有些寒,公仪坷悠悠地回忆,也没管旁边的人听没听进去,然后将杯盏凑近嘴唇,最后一点酒液送入口中后,他低垂着头。
“其实都是用情之人,溪遥也已经知道错了,你又何必赶尽杀绝呢?”
他卷翘的睫毛遮住了桃花眼中的光,也不知道其中是怜惜同情还是伤感怀念,怕是连他自己都分不清对溪遥是单纯的利用还是动了几分真情。
木千青没有看公仪坷,只是周身环伺的浓重酒气令他不住轻皱眉心,依旧是温良的神色,清艳脱俗的琉璃眸中也依旧温润。
他答:“当年,我擒下前来偷袭的所谓正道中人时,也如你这般想法,何必赶尽杀绝,不过是道不同。”
他说的当年之事,公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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