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揉美人酒醉好(3 / 5)
酒坛子,他喝的有些急,呛了一呛。宫一连忙为他拍背,轻责一句:“方才说不喝,一喝便这么急,有何好急的,宫一又不与哥哥抢。”
他其实没有担心谁抢酒,他只是想要快些压下想起宫一不见后那份慌乱,那份轻易要了他命的慌乱。
他想要开口解释,却还没捋顺气息,等终于平复了,不再咳了却觉得脑子昏昏沉沉,已经说不出一句话来,倒在了宫一的肩上。
肩上莫名一重,宫一好奇地推了推木千青的肩膀,询问:“哥哥?”
没人应答,宫一更奇怪了,又有些慌乱,摸摸他肌肤细腻的脸颊,有些烫,探指于其鼻下,呼吸沉重缓慢。
什么?!醉了?!
宫一简直难以想象,双手扶着木千青的肩将人扶正了面对自己,那颗漂亮的脑袋东倒西歪地不像平日端得挺直。
她终是信了,自家哥哥居然是个一杯倒的酒量,这酒还是果酒!
她的确隐隐有份期待木千青醉了后是什么模样,却万万没有预料不过第一口便醉得不省人事。
宫一皱眉无奈了片刻,而后忽然眉开眼笑地将人放倒在自己的腿上平躺着。撩开他覆在脸上的发,露出一整张白皙的脸,宫一喃喃自语。
“这可不能怪我啊,谁让你是一杯倒的酒量呢。反正我是不会让旁人碰你的,便不要计较早了还是晚了,醒着还是醉着了吧。”
她一边抚摸着他的脸,一边眸中深幽地说。那道落在木千青沉静面容上的视线,燃着炽热的暗火,偏执中带着隐隐兴奋。
她俯下身子,距离腿上躺着的人仅有一指的距离时停住:“真当我是傻子吗,便真信了你是我哥哥?虽不知道你我究竟什么关系,但是只要你不是我亲人便可。”
她笑得邪肆,眸中是对某件东西或者某个人志在必得的狂妄。指尖在那双轻轻阖着的唇肉上来回的按压厮磨,她看着自己的动作便觉得异常的满意。
然后她松开了手,用自己的唇齿替代方才指尖的动作。咬着那柔软的唇瓣,仿佛咬着她最爱的软糕,不,比她最爱的软糕还要让她喜欢。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喜欢上木千青的,等到她发现的时候,已经执着地不愿任何人碰他,想要将他关起来,只供自己一个人看,一个人碰。
当她看着他一再对迎客之事表现的淡漠时,心中的妒忌埋怨便开始一起爆发。她绝不会让人染指他,他本就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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