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神话开启时(3 / 4)
酒后可有发生什么,宫一奇怪地反问他能发生什么,又嘲笑一遍他那“惊人”的酒量。
他再问:“宫一不觉得唇瓣红肿吗?”
宫一摸摸唇,眸忽地变大,仿佛被惊到:“是啊,醒来的时候倒真的觉得嘴唇红肿异常。”思量片刻,她又转而看去他,不怀好意地笑道,“哥哥,莫不是你醉酒后有胡乱亲人的毛病,□□了宫一而不自知?”
“胡、胡说什么!”
“哥哥别恼啊,宫一不过说着玩儿的,哥哥酒品极佳醉了便睡了过去。宫一看我们二人皆是如此,想来应该是被厉害的蚊虫叮咬了,那杂草繁芜的地方这种蚊虫最是多。”
“想来是吧。”低着头,连忙避开宫一的目光,木千青竟不敢再与宫一一同待在房中,随意寻了个理由,便匆匆离去。
此刻,他站在这里,仿佛货物一般被挂牌出售,却没有分毫悲悯,想的念的全是昨夜情景与今早与宫一的对话。
不由的,又开始心思浮动了。
人头如织,宫一站在大堂靠近门的西边角落里,抱手靠着墙,眸色沉静,抿唇看着前方热火朝天的争相竞价。
这竞价在千仙阁被玩出了新花样,像个好玩的游戏。
规则是每一位客人都可以向周围捧着藤篮的小厮要一小攥刀一小竹牌,然后在上面刻上自己认为的最高价格,再送回小厮另一手的藤篮中。
管理大堂事物的几名掌事会将藤篮中的竹牌齐整择选,选出攥写最高价码的那位客人,那便是最后得到登台人这一夜的客人。
宫一乘着人潮混杂也去一个小厮的藤篮中摸了一个竹牌,她手摸着竹牌被打磨的极为光滑的表面,凝视着前方,却听到身旁人交头接耳讨论价码。
那竹牌被她指尖纤长的手越握越紧,最后竟悄无声息地成了齑粉从指缝间洒落地上。
周围热热闹闹的人,没有一人瞧见了这骇人的一幕。而宫一却没有多震惊,她松了五指,拍掉手中粉末,而后侧身穿过人群离开了光辉耀目的大堂中。
人群的前方、靠东面方向的红木桌前坐着的公仪坷,一身华丽,玉带衣襟一丝不苟,想必是有用心收拾了一番。
这英俊模样若是放在女人堆里定要迷了不少姑娘的眼,放在男人堆里若是没有木千青这样的美人在,也是要令许多少年心中折服。
却偏偏,木千青夺了所有人的目光,却偏偏,他一点不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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