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仙阁中木观音(3 / 4)
摸了摸鬓角,轻轻地笑,手放下的时候瞧见指上缠着一根发。
取下发细看,便瞧见一段黑一段白,黑的模糊,白的堂皇。薇雨并未过多在意,随意地掷去,年老色衰本是常态,她并不惋惜,只是觉得有生之年能见恩人之子平安无事便已是心安。
提着一盒斋菜重新步入栖暖室内,便见了两个对坐下棋的人,两人皆是聚精会神,一人衣着干净却朴素,一人衣着整洁又奢华。
执子凝视棋盘的神情竟有些相似,木千青瞧着这一幕不知为何心中有些不适。
他走到宫一身后,没有顾及观棋不语真君子的圣人教诲,轻声道:“宫一怎么有兴致下棋了?”
“哥哥别吵。”宫一聚精会神地想着棋路,头也没回,正儿八经地无视了期望夺走她注意力的木千青。
木千青眸中一滞,再一想又觉自己的行为甚是无聊,便坐去了一旁,安安静静地观棋,不再言语。
只是心中乱七八糟,总是想起一些不好的东西。比如之前她曾有意让她对面这人做她驸马,比如后来她又让她对面这人替她执掌冥阁,比如再后来宫变后她第一个想到的还是她对面这人。
他知道他这醋吃的很不对劲,很不符合道理,因为她那些行为都是合情合理的,但是他还是不住地往深的想。
想宫一她之前究竟有没有真的喜欢过她对面这人。
直到棋局已见了真章,木千青都没有从自己心中反反复复的“究竟”中得到一个准确的答案。而那厢,输了几目的公仪坷已经抱怨了起来:“宫一,你便不能让让我?”
宫一鄙夷地看了他一眼,也不想想他还大她七岁呢,怎么不是他让她,而要让她来让他?虽然她也不用他让。
“不能!”拒绝得很果断,宫一对上公仪坷,一向如此。
“千青,你给评评理,你说他怎么就这么不知道尊老爱幼,谦虚有礼呢?”见木千青就在身旁,公仪坷手握折扇,恬不知耻地恶人先告状。
宫一气定神闲,抢话反问:“请问您是老还是幼?”他若是真能厚着脸皮说一声老,她必定也能厚着脸皮尊他一下,若是能腆着脸说一句幼,她也不介意摸摸他的头,道一句:“乖!”
公仪坷涨红了脸,修长地食指指着宫一的鼻子“你你你你”了半天,也“你”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不甘得叹一声,又看一眼木千青,落下凄凉的眉目。
“宫一,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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