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丝剥茧生母谁(2 / 5)
白木千青与公仪坷绝对不会有什么,可是因为木千青与自己多日的疏远,却与公仪坷出双入对,情感上她如何也接受不了。
她漫无目的地走在街头,走着走着便不知走到了哪里,再抬头看去,前面是熙熙攘攘的人群,没一个是熟悉的面孔,旁边是一面墙,倒是有些眼熟。
再转头看去另一边,好吧,为什么她会不知不觉地走到了乐府的门口?
宫一垂下头,有些丧气,心中烦乱也不知道找谁疏解,如今不知不觉走到了乐少寒的家门口,她难得的忸怩了下,最后憋不过心中一口浊气,还是想要找个人吐露吐露。
迈开了步子朝着乐府走去,进了门却被管家告知乐大人不在府上,出门去了。再问去了哪里,又被告知去了侯爷府拜访。
宫一心中一滞,心道怎么什么事都有他公仪坷,乐少寒什么时候竟也与公仪坷有了交情?说不清楚她此刻的烦闷因何而起,找不到个头来理顺,宫一礼貌地告了辞。
再从乐府出来,宫一望着繁闹的四周,却仿佛看着无人的空巷,垂眸了无意义地苦笑一声,她负手望天,寻个酒家喝酒好了。
何必庸人自扰,不爱便不爱,她还真能管得住别人的感情不成?
这厢不在府中的乐大人确是去了侯爷府,却不是为了什么交情去的,而是为了一桩刚刚发生不久的案子而来。
这案子说来奇怪,苦主一不报官,二不闹事,若不是他自己得到消息,还真不知道在他的管辖地域出了这么一桩奇案。
死者十多日前被鬼神之说吓破了胆,回到家中便卧床不起,最后神智不清,药石五灵便这么撒手人寰了,正直青年之龄。
不用猜,便是那严家二少,严远之。
乐少寒此刻坐在侯爷府的正厅里,对着门的墙上有一块匾,据说是启明公主亲赠,也不用据说,因为这块匾上便是他的笔迹,他怎会不知道是谁赠的。
隔着一张几,是笑得风流熠熠的公仪坷,他手中握着一杯茶,手腕搁在几上,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一身天青衣衫的乐少寒,道:“所以乐大人前来便是为了这桩命案?”
“正是。”乐少寒笑得儒雅谦逊,面对着公仪坷说话。
“奇怪了,他严家死了儿子,和本侯有什么关系?竟然还劳烦知府大人亲临侯府。”公仪坷转过头,望着门口的方向,手松开了杯盏,指尖轻敲在桌面上。
乐少寒垂眸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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