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2 / 5)
回事啊?怎么这么深?”宫一抓着他的手,反复瞧看那极深的齿痕,能咬成这样,那人必定是恨极了木千青的。
可是哥哥如此温润和善的人,她实在想不到什么人会如此心狠,将他咬成这样。
木千青身上一僵,周身温度快速冷掉,他抽回被宫一瞧得仔细的手,环去她的腰间,另一手压着她的脑袋,将她满是疑惑心疼的脸压在他的颈窝。
“没什么,早年遇见一个落难人,为他处理伤口的时候,他疼痛难忍无意咬伤我的。”
“怎么有这种人?哥哥你也是,怎么都不知道躲一躲,或者拿根木头给他咬啊。”宫一愤然地抬起头,脸色不愉地看着木千青。
木千青摸摸她的小脸,见她那为他而起的愤怒,为他心疼的双眸,心下一阵感动。轻吻落在宫一的唇上,成功让愤愤然还欲斥责的小人闭了嘴。
他温柔地劝道:“没事,如今已经不疼了,何况哥哥也是自愿的。”
宫一被他如此小心的安抚后,怒气也渐消,重新躺回木千青怀中,小手不乖顺地玩着他的衣襟,时不时淘气地一指探入戳戳他精致的锁骨。
木千青浑然不阻,淡淡的视线落去放在宫一腰上自己的手上,那上面的齿痕如初始一样清晰,没有丝毫差别,至今他都还能忆起宫一当时咬完他后,满嘴鲜血地对他说的话。
她说:我恨你,日后若叫我忆起今日一幕,定要让你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他光是想起宫一那时狰狞仇视的眼神便浑身战栗,不自禁地双手将怀中人搂得更紧,他将脸颊贴在她的发顶,闭上眼寻求黑暗中的安心。
宫一没有问他为何突然又向她坦诚了心意,为何疏远后又更加溺爱她。这个问题就算宫一问了,他也不敢答的,那个答案令他害怕,光是想想就生不如死。
时怀梦与易云霄的故事在他面前如此鲜活的呈现,七年之久,二人才收获幸福。可是他与宫一怕是七年再七年也不能如他们那般冰释前嫌,携手白头。
所以他才不想放下这片刻的虚梦,在宫一还只是宫一的时候,两个人两情相悦,在纷乱之中,抽出一点点空隙,让他告诉她,他有多爱她,多不能失去她。
如此,以后他死在她的手中,有这片刻的相拥回忆,也能安息了吧。
“哥哥?”宫一轻抚着木千青的背,想要叫浑身隐隐战栗的木千青停下来。她不明白他怎么会忽然如此惶恐,她想要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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