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试考核仇人见(4 / 5)
宫一在看什么?”余晨走上前去,站定宫一身旁,轻声地问。
“在看这高宇为何依旧耸立。”她的声音仿佛飘在空中,升不上天际,沉不入地心。那幽静的视线虚虚实实地遥落在圣明殿的金顶之上,背后是斜落的红日。
这句话,没有经过她的大脑便脱口而出,她说完后明知自己的不对劲却根本没有心思去细细探明。
“宫一这话可说不得,是要砍头的!”余晨慌张,四下望望,见没人听见宫一这大逆不道的话,才松了一口气,拉起宫一的手臂,又道,“为兄瞧宫一这真是病了,还是快跟为兄回去,好生歇息吧。”
宫一被余晨拉着走,她木木的脸上浮不起半点情绪,忽然问道:“余晨,你与哥哥是什么关系,为何要帮哥哥,要帮我?”
余晨快步地朝前走,没有料到宫一会这么直接地问,他脚下一个步子错了,便差点一个趔趄,抓住宫一手臂的手除了手心冒起了一些冷汗,也没有其他的异常。
等他们离宫门口已经有一段很长的距离了,余晨才停下来,双手紧张地握着折扇,侧对着宫一,耳根有些红,忸忸怩怩地半天也没从又启又阖的唇中说出一个字。
宫一此刻耐性极好,又或者她此刻仍旧被之前那突然滔天的恨意震住,没能完全回过神来。
“哎,实不相瞒,余晨自见千青的第一面起,便、便不能自拔。听黔香阁从陵南来的下人说,千青最是疼爱你,所以余晨就想,若是我待你好,千青必定大受感动。”
说出一番不害臊话的余晨特别害臊了起来,他挪上两步,一只手开始刨起人家面摊棚子的木柱子。
那面摊老板看见了,很是无奈,却在看见只是刨下一点小木屑,又见那刨他家木柱的人一脸羞涩,身后又站了个面无表情的俊俏小公子,心中感动之下也就由着他去了。
众目睽睽之下,当众表露心意本就不易,更何况这位锦衣公子表白的对象还同是男子。面摊老板觉得,他虽帮不上什么忙,贡献一点木屑还是可以的。
毕竟,如今这么胆大不惧流言蜚语,坚持真爱的人不多了。
这边,宫一与余晨自然不知他们一棋一步间的对弈,竟然叫人看成了男男深情。
宫一听罢余晨的话,唇角吝啬地勾起一笑,眸中满是讽刺:“这么多人对哥哥情深似海,宫一都要替哥哥而感动了。”
她不无讥讽地说完,便独自离开,对那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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