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朝为官度支郎(3 / 6)
是你个傻冒!”
宫一一边低声地说,一边眼观六路,瞧瞧旁边有什么人来往。
余晨若有所思地呆滞眼眸想着,宫一也不看他,接着说道:“若是陛下以为法不责众,饶过了众人,那你可就更难处了。一是已经得罪了众臣,那些人哪个没点耳目在宫中探听消息的。二是陛下也可能认为你这是妒忌,所以耍小聪明构陷状元郎。”
“……我的天,这做官的怎么都这么……这么……”
“这么作是吗?”见余晨半天说不完一句话,宫一好心地替他接下了。
“就是啊,一句小小的话,怎么能引发这么大的文章。”余晨听宫一分析听得是胆战心惊的,忽然觉得自己日后的日子必定是不好过了。
“如今我们鼎贾三元,正是众人瞩目的对象,自然每一分都要小心些。等到日后分了闲官,名声渐淡了,就算你说出个花来,人家也不会留意。”
“如此说来,做官可真是个遭罪的。”余晨开始有那么一点点的后悔了,愁了眉目。
宫一此刻终于舍得斜了他一眼,片刻便将视线转开,声音似乎低了一层:“所以,你究竟是为何要来做这个官。”
她也没想余晨会回答她,所以问的意思不重,倒像是在感叹一件事实结果。而那拿着拂尘笑意融融的公公也没再给二人闲话的机会,身侧跟着状元郎正走来。
到了殿门口,那公公先是朝宫一与余晨又招呼了一声,随后等三位见礼,岂料状元郎却神色不动地站在一旁,仿佛没什么人需要招呼一样。
公公等得有些尴尬,正想着什么措辞改一下气氛,宫一却已经弯腰拱手,朝着赵义诚道:“赵兄今日丰神俊朗,等会儿陛下必定极为赞赏。”
赵义诚轻勾唇角,笑得含糊草草回了一礼:“木兄客气。”
公公一旁纳闷了,这赵公子方才可不是这个模样的,怎得见了这二位这么的礼薄。凭他多年的经验而言,礼薄的人应当是三元后两位才是,因为名头被状元压下一分,而眼红妒忌。
可如今怎得就反了?公公心中不解,面上却是如初的和善微笑,等余晨也主动与赵义诚示了好,又得来赵义诚的冷漠相对,公公才领着三人入了这燕秦权利的最核心。
乾坤殿。
殿内灯火明亮如白昼长存,地面光洁剔透宛如庞大的宝石表面,从殿门口到陛下所坐的真龙宝座,便有数丈距离,刚进门的三人是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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