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粉味催人安睡(2 / 5)
甚至,已经换成了他俯视他。
周谨行只是笑着低头,旁边的余晨却眉宇一皱,想要开口时,周谨行似有察觉,先了一步道:“大人慢走。”
那酸讽的人笑得不无藐视之意,却也没有多刁难,跟在秦王身后离开了。
人走干净后,余晨忍不住道:“老……周大人何需如此。”他皱眉全是不甘心疼,那个“老”字半个音还没出,便又变了个称呼。
“在朝为官便是这个理,想要为民做事,要么能忍,要么能爬。忍得什么屈辱也能受住,爬到谁也欺不了你,除此两条别无他路。若是想走第三条舒服的路,还是乘早回家务农行商吧。”
周谨行兜着袖子说完了话,便神色悠悠自得地离开。余晨站在原地,看着那渐亮的晨日,想着终有一日,他的老师还会站去那令万人敬仰的位子。
他必定会帮老师走到那一步。
而众人不知道的是,这一番插曲,被远处一人不经意间看进了眼中。
乾坤殿内,此刻只有太子一人余下,秦王与一干大臣走后,睿风帝便开始了漫无止境的沉默。公仪玉敛站在那儿安安静静,倒是比座上皇帝还要安定。
睿风帝见自己儿子不动如山的功夫比自己还厉害,才在太阳升上正空前,开了口:“朕怀疑那度支郎木宫一乃是启明,你怎么认为?”
“父皇,采诗大会时初见木宫一,儿臣也有与父皇一样的疑虑,只是随后证实他确实是男儿身,绝无可能是启明。更何况,木宫一如今身为科举探花,新任度支郎,若是启明,怎会没有什么动作。若说三公已散,可曾经的少保周谨行依旧在北襄城内,若是启明,不可能不与之联系。”
太子话说完,睿风帝沉默了一会儿又道:“天奇在泗水江下游靠近雍州处,寻到了无名骸骨,沉入江中多年,腐肉尽褪,只有一副枯骨,不过身上衣着以及手上腕饰都与当年启明逃出时一模一样。你又怎么看?”
森森的话语在殿内飘起,公仪玉敛听后整个人僵住,随后一动,像是木偶忽然活了一般。
他道:“启明年幼时,也曾深受父皇喜爱,还望父皇看在往年叔侄情分上,给她厚葬。”他的声音在颤,心疼又忍耐。
随后,乾坤殿内再入死寂,睿风帝声音再启时,仿佛千斤鼎压在喉嗓之间,使人听得后感觉沉闷不堪。
他说:“你下去。”
太子凄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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