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归于好账有异(2 / 4)
“不管那一样东西我多喜欢,不管那个人是不是为了我而牺牲掉自己,我绝对不要被别人染指过的。”
宫一话一说完,忽地松开了对木千青的压制,她站在床边,像一把冷刀,周身都冒着寒气,那眼风更是比冰刀还要渗人。
侧脸躺着的木千青,衣襟有些凌乱,当宫一起身后,他依旧那样躺着,过了许久,久得宫一心开始有些软了,木千青才慢慢地撑起身子,坐在床上,先是低着头,随后抬起,望着她。
那双眸清澈又深邃,倦倦的,柔柔的,然后木千青笑了,笑得很温柔地道:“千青一直都只是宫一一个人的,这个宫一放心。”
若说宫一的话霸道地不像是在对自己心爱的人说,那么木千青的话,便如同不把自己当作一个人来看,仿佛自己是一件物品,这个物品的归属,是宫一。
宫一眉心一皱,开始有些后悔了,后悔刚刚被盛怒冲昏了头,说出了不经大脑,伤人的话。可是现在要她回驳自己的话,要自己软声说自己刚刚说过头了,她似乎又说不出。
她只是害怕,害怕木千青为她做的太多太过,而那些都不是她要的,她要他平平安安地在她身边,要他健健康康地同她白首。
这些,他可知道?
宫一一副委屈又纠结,心疼又坚决的模样,反反复复地变化,令得木千青垂头一笑,笑得还处在复杂心思中的宫一一愣。
他拉过她的手,将她轻轻地拉至床上坐下,坐在他的身边。
“宫一放心,哥哥不会丧失理智,做出不可挽回的事。”这是他的承诺。
他对她第二个承诺。
“以后不许留宿他人!”听他这么说,宫一更觉委屈了,仿佛自己刚才的霸道言论只不过是孩子闹脾气一样,想一想,她又加了一句,“男的女的都不可以。”
“好。”木千青将她抱入怀中,揉着她僵掉的脸。方才又是笑得勉强,又是怒得克制,难为了这张小脸蛋,木千青心疼地想。
“现在宫一可以告诉哥哥到底什么事,要寻周大人了吗?”木千青柔声问道。
“方才你不是才说不认识周谨行吗?”宫一一脸就知道你在装的表情。她猜想周谨行与哥哥也有来往,不管间接还是直接,只是不知道这来往的深浅多少而已。
木千青疑惑地问道:“我什么时候说过不认识周大人了?”
宫一忽地从木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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