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师大人智很硬(1 / 5)
禽风寨在邙山山顶,秋日高悬,它孤零零地独自屹立,寨旗迎风而动,整个寨子安安静静,怕是随意路过的人都不觉这是个土匪窝,而是什么农舍,只是农舍的占地大了些。
寨中一间木屋内,干净极简,一个满嘴络腮胡子的人坐在木凳子上,心疼地用手摸着自己长刀上的坑坑洼洼。
这臭丫头,不认识他就算了,一见面就砍他,砍得他的刀都成了这副鬼样子。南爷置气地将刀往木桌上一扔,发出闷响声极大。
他侧头一看那床上躺平的人,挠了挠胡子,然后坐了过去,守在了空桐的身边。思索着,怎么这么久都没醒,不会是自己当时用力过猛,真的把人打坏了吧。
那可怎么办,若是人被他打傻了打没了,他怎么跟逝去的先皇先后交代啊。
南爷伸出粗糙的手,打算探一探空桐的颈脉,手刚刚放上去,便被人扣住手腕,然后反向一拧。然后便见,方才还昏迷的人,倏尔睁开了清明的双目。
“哎呦,松手松手,你个臭丫头,欺师灭祖啊!”南爷嗷嗷叫,屋外的人听见了呼号声,连忙朝里面问道:“南爷怎么了?”话音伴着急切的脚步声,那群贼匪怕是要进来了。
宫一再用力,狠厉地瞪了眼前邋遢人一眼。
南爷会意,忍着剧痛朝外边喊道:“没事,你们都别进来,在外边候着。”
屋外传来嬉笑声,然后便听有人道:“好,兄弟们不进去,南爷慢慢享受。”真没想到南爷居然是好龙阳的,难怪不近女色,外边的人心想。
很明显……有人想歪了。
“放手,你真当这样就可以挟持我离开?”不嗷叫了,南爷凝目看去宫一,低声道。
宫一心中明白,就算她扣住了南爷的手腕,也不可能挟持住这个人,于是便放开了手。一张脸凝得和降满了霜似的,起身左右看去。
看来这里便是禽风寨中,再想起昏迷前的一场乌龙导致自己被打晕劫来此处,宫一心头的隐怒便熊熊燃烧,忍不住想将眼前人大卸八块,再立即回去辞了那古又。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喂,丫头。”一只又黑又大的糙手在宫一面前晃了晃。
宫一很是鄙夷地睨了一眼南爷,坐在床上,没有一丝笑容,也不说话。
“我说你不会真的忘记我了吧?我是向南枝啊,向南枝,自挂东南枝,你看你看看!”南爷很是激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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