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下药丸再昏迷(4 / 5)
,也无妨。反正他早就想剁了这个背信弃义,不忠不义的小兔崽子了。
空桐默了默,听见嗯嗯啊啊的人声,还是选择睁目看一眼。看之前她只以为向南枝是拿那个古又或者黄善居来要挟她,本来心中还算淡定。
因为这二人,向南枝不会杀,一个是朝廷命官,一个似乎与向南枝认识。就昨日古又那一声来看,就算向南枝不认识古又,古又也定是认识他的。
可这睁开眼一看,便惊得空桐瞳孔一缩,险些跳起来。那浑身上下被捆成麻花,跪在地上,口里塞了团破布的人不是风骚无比的公仪坷是谁。
空桐头下枕着的手紧了紧,强压下自己的震惊,随后问道:“这人是谁?”她看去向南枝。
“真不认识?”向南枝仿佛确定一样的再问,见空桐闭嘴不语,便笑了,“不认识正好,爷早就看这个人不爽了,当初若不是你,这个非嫡非长的人怎么可能承得了侯爷的名号。”
长刀搁在公仪坷的肩上,向南枝稍稍提起就要狠狠地砍下去,那公仪坷口被堵住,只能发出一点呜咽声,看着那刀光森寒,吓得桃花眼睁裂,脸色忽地煞白。
就在刀刃碰上肌肤的时候,空桐忽然翻身而起,短促一声:“慢!”像是磨刀石上的利刃只重重一下,忽地停住,发出那一声刺耳。
向南枝早有所料,下手留了余地,应着空桐这一声,那刀刃方方碰到肌肤便止住,只在公仪坷的颈项上压出了一条红红的印子,连血都没出。
可公仪坷的心脏都要吓停了,见向南枝的长刀没有真的把自己砍得头身分家,他两眼一翻险些昏厥过去。
方才向南枝重新回来,二话不说便将他口塞住,拖着他就走,当时他就又不好的预感,又进了一间屋中,瞧见床榻上躺着的熟悉的人,他便知道要完。
这向南枝不比乐少寒,他就是一个匹夫,一腔热血说好听了是英勇无畏,说难听的就是蛮横无脑。
果不其然,这人居然要拿自己的命要挟宫一,虽然不知他要挟什么。
“空桐不是说不认识吗?”向南枝笑得奸诈。
“你既然知道他是侯爷,还杀他,不怕惹来杀生之祸吗?”空桐端坐着,严肃地看去向南枝,开始有些为难了,看他这架势,好像真的是恨透了公仪坷的。
向南枝闻声后,鄙夷地看了一眼公仪坷道:“像这种背信弃义的小人,爷就算是杀一千个一万个都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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