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山汉度草燕飞(4 / 5)
怎知,榻上躺着动弹不得的史良宪听完了贺凌驰的话后同样一脸茫然,捉摸不透殿下究竟打的是什么主意。
可他默了默后,坚定地回答贺凌驰的话是:“不管殿下吩咐什么,我们只要照办就好,正因为殿下的心思不是常人能够猜透的,才能出奇制胜。”
贺凌驰点点头,随后嘱咐照顾史良宪的小兵仔细些,便离开去依照殿下的安排训练家犬去了。
晚间,月黑风高,空桐穿着单薄的衣服坐在帐外的大树下,手里拿着一个水袋,只不过从水袋里飘出的醇香是可以醉人的。
“皇宫里怎么样了?”空桐平静的声音不起一丝波澜。
黑暗中一人融入夜色,站得宛如一枯树:“陛下身体日渐衰败,如今已经是药石无灵,太医们都胆战心惊害怕帝王驾崩的那一刻。”
空桐轻笑,暗淡的月辉下,那笑容更是冷漠至极:“驾崩了,他们怕什么,又不会让他们殉葬。朝中再无与太子相争的人,东宫那里可有什么动静?”
“东宫如今正烦恼着祁东旱情,还有北边骚动,除此以外并无其他异样。”
“嗯。”空桐听后轻轻地应一声,然后目光涣散地看着手中酒袋,过了好一会儿后又问,“古又那里……可有消息传来?”
“古部主每半月便会送一次消息来,无一例外都只有四字,一切平安。”
“好了,你下去吧。”轻颦眉,空桐微微扬起了头,看着被乌云遮蔽的月轮。
黑暗中那宛如枯树的人仿佛微微垂了下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酒袋抬起,灌了一口,这军营里的酒多烈,一口便能呛得人双眼泛红,空桐喝了七个月,如今终于对它是无动于衷了。
一整袋酒饮下去,还能面不改色地去跟一干糙汉子商量军机战务,脑子一片清明。
七月底,正是夜间一阵舒爽秋风吹起于林间,随后响起嘈杂的碎步声,凌乱不堪,不知是人还是野兽,只不过除了这频繁的碎步声,再没有多余的声响。
警觉的巡逻南周士兵眉头狂跳,感觉极为不好,可是又没有发现什么更值得警惕的事情,便只以为是风大作祟。
不一会儿,后方精锐军营中传来呼号:“不好了!着火了!着火了,救火啊!”
主营帐里出来的南周将领,手握刀柄,大刀别在腰间,粗眉皱起,呵斥道:“谁人妖言惑众,扰乱军心,立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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