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3 / 6)
:“人心隔肚皮,你心里怎么想,我怎么知情!”
“哦,那夫人就不想知道在我的梦里……我是何种下场?”
章得之轻易而举抛出了饵。
徐昭星才分了下心,金簪便落在了他的手里。
她下意识后退,却没快过章得之。
那金簪自下而上,划过她的脸,越过她的眼睛,最后落在了她松垮垮的发髻上。
兴许是贴的太近,徐昭星闻见了他身上寒湿的水气,耳边又有他清润的声音响起:“夫人将世事看的太明,与夫人讲道理,是最不明智之举,只因夫人只信服自己的理。可我从未做过强迫夫人的事情,夫人实不该和我割袍断义。”
“别说你今夜来此就是为了和我理论这个!”
她是想提膝,让他尝一下蛋疼的滋味。奈何被他提前扯住了胳膊,还压住了脚。
“嗯,就是这个。”他说起话来慢条斯理,还咧开了嘴角朝她笑。
徐昭星最不耐烦的就是看他笑,不是说他笑起来吓人,而是笑起来怪瘆人的,活像个大变态。
“我一个寡妇,和你哪来的义?”她干脆不再挣扎,服服帖帖地等着他下一步的动作。
可他下一步什么动作都没有,只是道:“哦,原夫人是在怨这个,那夫人想与我有什么义?恩义,亦或是情义!”
这话说的,可以告他性|骚扰。
偏偏那人说话时的模样一本正经,徐昭星理解不了他的脑回路,便主动往他身上靠……嗯,没靠过去。
章得之反过手,捏了下她的手腕道:“夫人这几日有些虚,需得好好补一补。”
这意思分明是“我知道你来小日子了,所以别虚情假意地玩勾|引”。
徐昭星是真的气恼了,甩开了他的手,往炭炉旁一坐,生着闷气。
她拿他没办法,实际上,她拿这儿的所有人都没办法。
她不会背后捅刀,只会当面撕人,即使当面撕的再痛快,过了还是得提心吊胆防备着。
自打失了回火,她已经调好的作息,再一次乱了。
夜里睡不着,白天睡不醒,只有听的见人声,她才能睡的香。
她看起来胆子很大,其实胆子只有那么一点点而已。
她是和平年代长大的人,没有那种“皇帝轮流做,明年到我家”的壮志,更加理解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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